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夏清的心跳和被子里这个隔离的小空间的温度一样,急速攀升。

夏清搂着林煦炎的脖颈,许是这一动,被子没那么严实了,夏清感觉到一丝清凉的空气钻入被子里,轻微窒息的感觉得到缓解。

林煦炎解了心里的痒,总算是善心大发放过已经身子软绵绵的夏清。

掀开被子,他看着夏清带着迷离的双眸,不仅楚楚可怜,还水汪汪的,在昏黄的油灯下显得更好欺负了。

林煦炎吹了油灯,重新将夏清搂进怀里,今晚讨了点好处没打算在折腾夏清。

只是夏清下午睡久了,现在格外清醒,窝在林煦炎怀里也不老实,一个人小声絮絮叨叨,一会儿摸摸林煦炎的眉眼,一会儿碰了碰他的嘴巴,反正就是闹腾。

林煦炎本来已经平静,夏清这么弄下去非得给他惹出火来。

他抓住这会儿正在胸肌前作乱的手,惩罚似的在夏清脸颊上咬了一口:“再不老实,哥哥就带乖乖做点别的。”

夏清像被抓住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又想到昨日的踉踉跄跄又乖巧得不行,宛如刚才赖赖唧唧对着林煦炎上下其手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煦炎看着安静下来的夏清,还有点可惜,他的乖乖怎么就不能有骨气一点,再对他做点别的呢。

累了一天,怀里的人乖乖窝着不动弹后,林煦炎很快睡着了。

夏清闭着眼边听屋外的动静,边酝酿睡意。

窗外的寒风依旧吹得张狂,夏清脑海里跟走马灯似的转过许多记忆,深刻的、浅显的,有一多半全是和林煦炎有关。

林煦炎,夏清这辈子最爱的人。

大脑逐渐混沌,夏清在将睡未睡是感觉屋外的风小了,好像有簌簌的声音,只是太小了听不真切。

最后睡过去之前,夏清想,屋外说不一定是下雪了。

这一觉睡的格外安稳,夏清闭着眼在炕上抻了个懒腰,下意识地往林煦炎那边摸,只是摸了个空。

“哥哥?”夏清迷糊地唤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睁开,屋里只有他一人。

夏清在炕上又赖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衣服还没穿好,屋门就打开了。

林煦炎肩头和发顶都有没化完的雪:“怎么醒了,外头冷躺着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