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地数量不变的情况下,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槐水村家家户户的粮食都在增产。

他心里那个高兴啊,常年在地里劳作而晒得黝黑的脸,满满的都是高兴。

村里人家生活好了,自然沤肥的法子也传了出去,起先还有人和刚才是知道能有粮食增产时的反应一样。

从唾弃质疑到半信半疑,最后是后悔去年冬天自家怎么就没有哽着一起用沤肥的法子,那可是损失了一季的粮食啊。

所以今年春收刚刚结束,附近几个村的村长一个接一个的找上槐水村的村长李伟贤,想让他也教教他们村子。

村长从来没觉得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挺直了腰杆子,这都是因为林家才让他有这样的“殊荣”,他心里那个美啊。

他自然也像林家一样无私地把方法教给前来的讨教的其他村村民。

一时间槐水村是热闹无比,嫁出去的姑娘小哥儿拖家带口回来学沤肥,又赶着春种的尾声回家播种,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

家里地多,光靠十个人还是有些繁重,林煦炎请了严志两口子来帮忙,每天开工钱。

夏清想要跟着一起下地,但被林煦炎严词拒绝,任他怎么软磨硬泡、撒娇都没有用,只好在家做饭。

铺子经张立豪的介绍,来了个能说会道的汉子,是他朋友的弟弟名叫王时利,以前做过跑堂,招呼客人的本事一流。

本来在镇上一家酒楼做的好好的,就是掌柜的亲戚过来投靠,便安排那人也做跑堂。

刚开始大家相处得还比较融洽,不过时间一久,那人的本性露了出来,仗着和掌柜的关系欺负人不说,手脚不干净还污蔑是王时利偷的。

其实大伙儿都知道不是王时利,迫于掌柜的威压没人出来帮他辩驳,本来他的好兄弟是要为他争论的,但王时利拦住了,争论赢了又怎么样,反正他在那里也待不下去了,定是不能连累好兄弟和他一起走。

两人都不是十七八的大小伙子,做什么全凭一腔热情,他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不能再任性。

王时利回了家,碰巧张立豪到他家和家里大哥一起喝酒,酒过三巡说了家里开的铺子需要招人手,要是有信得过的人可以让去看看。

王时利知道张立豪的为人当即毛遂自荐,没过两天他就去铺子做工的。

只是让他没想到,做工的铺子竟然是镇子上风靡的毛线铺子,以前日日在酒楼忙,根本没时间过来瞧瞧,只是听好兄弟和他吹嘘他媳妇儿给他买了一件背心,花样子有多好看,摸起来有多柔软,穿起来有多暖和,他当时心里呵呵,想把好兄弟这个显眼包痛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