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炎眼睛亮了亮,宛如即将吃到肉的恶狼:“好,我一会儿给你拿。”
林煦炎安顿好两个赖赖唧唧的小萝卜头,回屋给夏清和自已都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相比起穿睡衣睡觉,林煦炎更喜欢不穿,不仅不喜欢自已穿,不喜欢夏清穿,夜里就要那种没有距离和隔阂的搂在一起,当然了负距、离更好。
不过睡衣自然还是要拿进去给夏清的,林煦炎在心里想着,亲手穿上在亲手脱下的感觉也不错。
走到院子里,林煦炎能听到从净房里传出的淅淅沥沥水声,纵使已经坦诚相见过无数次,但对林煦炎而言,无论多少次,都会像第一次那般宛如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完全不用夏清做什么,林煦炎就能把自已点着。
夏清才把头发洗完披在身后,他的头发有些自然卷,淋湿了水后发尾会呈现出自然的弯曲弧度,水顺着发丝向下滑落,有的直接滴在净室的青石板上,有的则落在脊背的皮肤上慢慢滑落。
热水散发的氤氲热气使得夏清的皮肤莹润透亮,脸上淡淡的红晕在这样的场景下显得格外勾人。
林煦炎轻轻敲了两下净房的门:“乖乖,我给你拿衣服来了。”听着门内夏清软软的应答声,和光脚踩在打湿了水的青石板的轻微水声,林煦炎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唾沫。
随着净房门栓咔哒的一声轻响,林煦炎的心跳陡然漏跳一拍后随即加快。
“哥哥。”夏清躲在门后,伸出一只莹白纤细又湿漉漉的手臂:“给我吧。”
林煦炎故作镇定,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我给拿进去吧,你手有水,一会儿把衣服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