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凰上面有许多的锋利的地方,古代人为手工拉出来的金丝金片的锋利度很是可以, 完全不输现代机器生产的工艺品。
她甩了甩手, 由于修复文物时需要保持文物从始至终的干净整洁, 又要保证修复的精细度,所以汤校校是带着轻薄的手套工作的。
修复文物过程中受伤也是有的,汤校校只好又拿出一个手套带在手套,继续自己未进行完的工作。
幸运的是,在这期间,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
钳子掐断每一处错误的金丝,随后用熔合技术重新将那些细密的金丝衔接,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在汤校校做完最后一处衔接之后,再直起腰,酸痛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好久没有这么长时间的进行修复工作了,汤校校揉着自己的腰。
从前在文物馆工作的时候,昼夜颠倒修复文物是常有的事,可是现在,自己只是长时间修复一个文物身体似乎就开始抱怨不满了。
她叹气,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这其中也是有工作一会儿就得暖一暖手的拖延的时间在的。
如今已经是十月末,极寒时期还有几天就要过去,这也是整个极寒时期最冷的一段时间,寒冷似乎知道自己就快要过去,所以卯足了劲反扑,恨不能将自己的猎物撕扯粉碎。
汤校校为了保证既保持温暖又不让文物承受过高的温度,只能把取暖仪摆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文物得到适宜的温度,但是对于汤校校来说,取暖效果就不那么尽如人意了。
其实她也本可以等到极寒时期过去后再进行修复金凤凰,但是这块大饼的未知就会始终围绕着她。
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尽快结束,然后将它放的远远的,彻底远离未知。
凌家滩玉人再次看了看金凤凰,表示这上面依旧有盖章的痕迹,甚至好像比刚刚更深了一些。
金缕玉衣也表示,它身上的那层奇妙的雾气似乎又消散了一些。
“这东西似乎真的邪门呢。”
一向存在感不高不爱说话的花盆都开口了,它可能是从前在宫里待久了,各种邪门的事都听过见过,忍不住朝那方面想。
“别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怎么会有邪门的事存在。”
“那万一呢?没有这些事,那你怎么解释我们现在可以跟校校对话,它完全不说话没感知呢?”
花盆甚至有勇气去反驳铜奔马的话,铜奔马被怼了回去,也不说话了,主要是它也不知究竟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