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适应以后,她可以清楚看到周围家具的布局,也同样能清楚的看到,她原本关好的房门,是开着的。
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正徐徐靠近。
这并不高明的隐藏技术,牧小满瞬间就能判定站在门外的,是个普通人,并且,不止一个。
她深吸一口气,收起匕首,握紧了枪站在门后,冷眼看着门缝中伸出一柄满是锈迹的刀刃,从下往上缓缓伸了进来。
那两个人影没看到房间里有人,打头的那个轻轻咦了一声,刚推门走进来,脑袋上就被一个硬物抵住,细微的压保险声在这个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
“呦,大哥们起挺早啊~”
被指着的人瞬间就不敢动了,颤巍巍举起双手,身体抑制不住发抖,嘴上还讨好的接话:“嗨,这,这不是,那什么,早起有利于身心健康来着……”
“哦?”牧小满冷笑一声,手指在扳机上微微用力,“难道不是因为,享受早起这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幽默值+1】
被指着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嘴里牙齿都在打颤,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门外,另一个一直默不作声地大汉啪一声把门踹开,身体快速向前突进,手里拿着一柄磨得十分锋利的菜刀,面目狰狞地向牧小满砍过来。
砰!
“啊——”
拿着菜刀的男人抱着大腿摔倒在地上,嘴里发出的惨叫把房间都震了一震。
打完这一枪,牧小满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头,继续指着第一个进来的人。
枪口的高温碰在头上,灼热地好像要烧进这人的心里,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是我们不长眼!求您,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早在看到牧小满手里的枪时,他就已经知道,今天这是碰着硬茬子了,心里都快把肠子给悔青了。
镇上的人都知道这院子里的人不好惹,偏偏今天他跟他兄弟被人家提着的老鼠迷了眼,想着她们卖完老鼠,肯定有钱。
这人腿软地都快给牧小满跪下了,哆哆嗦嗦地说要不是欠了赌场的债没法还,他们兄弟也不会心里侥幸,动了来偷偷做一笔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