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婆婆觉得,你对她好像不太一样?小翼从来不操心外人的事,但却在她来之前,提前打电话,希望我能劝解她一下?”
“真没有。”严冀强调,表情很认真,“人与人之间不是只有那方面的情感,我对她纯粹是友谊,因为一些事吧,希望她能过得好一点,仅此而已。”
严冀的神情不像是在掩饰或勉强解释着什么,反而非常淡定,没有那种小心思被戳穿的紧张。
所以婆婆也打住,没再揶揄。
“好啊,小翼多交些朋友。”
周一,祝诀出门前戴上那条红绳。
收作业时,岑檐因为这条红绳在自己课桌边多站了一会儿。
岑檐的手腕上,仍然戴着那条黑色手链。他昨晚一直想着祝诀在公园里说的“想要在手腕上戴点什么”的话,还以为她是在家里发现了那条白色手链。
于是自己很自作多情地接着戴黑色的那条。
直到看到女生手腕上的红绳,他一时愣住。
“怎么了?”祝诀见他收了作业还不走,疑惑道。
岑檐抱紧作业,假装无事发生地走向下一桌。
他想起来,之前看严冀也戴过一条红绳。
去办公室送作业,正好和刚出办公室门的严冀撞上。
“你等一下。”岑檐在他走之前,小声地嘱咐一句,迅速把作业放到老师办公桌上。
“有什么事吗?”回班的路上,叫住自己的岑檐却一言不发,严冀忍不住问道。
“我看到祝诀手腕上有一条红绳。”其实岑檐还没斟酌好怎么说,既然对方已经问了,便不打算拐弯抹角。
“所以呢?”严冀困惑。
“我之前看到,你也有一条。”
“不一样,做工都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严冀瞬间明白岑檐的意思,觉得有些好笑,年级第一也爱八卦吗,“她最近事儿比较多,状态不太好,戴个红绳,你就当是驱邪祈福用的。”
“她还信这些。”岑檐从不知道,“你带她去做的?”
“是我奶奶的朋友帮她做的,她一直想要一条,我就做个人情。”
听到严冀提到奶奶,岑檐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哦哦……”
“话说。”不过严冀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岑檐,“你跟祝诀这么熟了?之前不是装不认识?”
“……”岑檐语塞,“之前有特殊情况,只能让林晓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