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诀听了这些话,不是很懂,徐稔突然伸手,拉住她先离开。
“怎么了吗?”祝诀不明所以,被徐稔拉到离新生报到处有点距离的一排大树下。
“没怎么,太热了,她们干嘛非要站在太阳底下晒。”徐稔蹲在路边,抬头看着祝诀。
“可能希望,只要一开始入校,就能立刻进去办手续吧。”祝诀也陪着她蹲下,敏锐的她察觉到,徐稔突然拉着她离开,绝对和刚刚妈妈们之间的谈话有关。祝诀看着徐稔紧紧皱着的眉头,接着问,“妈妈说的那个什么岑......是什么啊?”
“是我哥。”徐稔有了发泄口,表情舒缓很多,“不过我也只见过一次。”
“一次?”
“嗯,就在一个月之前,我爸带着我哥来我家,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了,只知道妈妈很生气。”
“原来,你还有个哥哥啊。”
“嗯,但和没有,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没怎么见过。”
“姓也不一样,他姓岑,和我爸爸姓,不知道是哪个字......”
“我也只是听过他的名字,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字。算了,反正估计也不会再来了。”
“有个哥哥挺好的,长大以后,说不定有机会遇见呢。”
“再说吧。”徐稔对她这个哥哥有点好奇,但妈妈见到他们父子俩后,总是会躲进被窝里大哭一场。小小的徐稔站在门外,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人正聊着,妈妈们找了过来:“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校门开了,快来快来!”
徐稔一个弹跳站起来,朝祝诀伸出手:“起来吧。”
祝诀握住徐稔的手:“我们算是朋友吗?”
“然后呢?”岑檐好奇道,“这就是你们成为朋友的开始?”
“并不是。”沉浸在过去的祝诀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那些过去的日子在她的脑海里是那样鲜活、纯真,仿佛就是上一秒发生的事,“我问她,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她说,不是。”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岑檐措手不及。
“啊?”岑檐洗完最后一个碗,把用来盛毛血旺的大盆搬到水池中,目光紧盯着祝诀。
“当时的徐稔,很认真地朝我竖起食指,来回摆动,她说,不是说几句话,就能成为朋友的。”
“这样啊。”岑檐低头笑了,“那你们后来怎么成为朋友的?”
祝诀正打算详细地给岑檐讲跳皮筋的事,严冀出现在厨房后门:“那个,打断一下,你们是不是忘了还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