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做真正想做的事,三个月很短,但徐稔很庆幸交到我这个朋友。”
祝诀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眼神闪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三个月前,你对我说,三个月很短,原来是想表达这个。”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那天你匆匆忙忙留下这句话就走了,我还以为你是被徐稔溺亡的事打击到,说话才前言不着后语。”
“你今天找我,是为了确认这段记忆吗?”
“嗯,上次没跟你说,是因为听你描述,你的病情应该还很严重,这件事也比较奇怪,我担心你听了更加想不明白。寒假前,我得知你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即将退休的消息,岑檐来我们学校帮音乐老师取了些之前落在这里的文件,我跟他遇上,问了几句你的情况。”
怪不得,怪不得岑檐听自己说和黎语儿有约,一点都不好奇。
“他说我现在好很多了吗?可是我现在还是记不起很多事。”
“不,他说如果我有什么事瞒着没告诉你,可以毫无顾虑地告诉你,他说你现在,最缺的就是有关过去的记忆碎片。”
祝诀愣住,原来自己这半年的焦躁与不安,他都记在心里,他明白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
“于是你现在告诉我这一切,谢谢。”祝诀握住黎语儿的手,今天知道的这些,虽然还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说不定未来能派上用场。
“谢什么,你好好养病,快点好起来。”
“我一定。”
我一定尽我所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在黎语儿家吃完午饭,看了眼手表,估摸着林晓筝也快到了。
“你下午有事吗?”黎语儿见祝诀时不时看表,问道。
“我朋友今天从老家回来,我估计着时间,可能到市里了。”
“你要去接她?”
“有件事儿得当面和她了解一下情况。”
“是林晓筝吗?”
祝诀抬头,看着黎语儿恬静的脸庞:“嗯,你之前好像对林晓筝有点......”
“没事,我跟她之间没什么,你着急的话我让司机送你。”
“啊,这怎么好意思?”祝诀慌忙摆手。
“没关系的,过年在家我也是闲着,我去趟超市,跟你一块儿坐车,司机顺路把你送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