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失音,小主持已经在介绍接下来要放的歌曲了。此时和祝诀同留在教学楼前的同学,纷纷朝她投来目光。
祝诀冷笑一声。
匿名或许是王梓倩最大的让步了吧。
广播的事还是传到了教导主任的耳朵里,晚自习时,王梓倩被叫出去谈话。不过她本就是艺术生,现在离高考也近,再加上她主动道歉,教导主任只是训斥几句,并告诫同学们再有这种事,要私下解决。
一周过去,学校里的流言几乎消失不见,祝诀也没心思再关注这些,高考在即,只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接下来学校将进入三天一小考,一周一大考的状态。将学生们考麻木,对高考的紧张畏惧感也会少一些。
没去补习班的上午,祝诀久违地加入了快餐店学习活动。
“岑檐呢?”方修时问。
“做家教去了。”祝诀放下包,坐到老位置上。
“他不是和你一起做家教吗?”方修时接着问。
“我们是下午场,他上午还有。”
“果然是保送了的,就是松弛啊。”林晓筝感叹道,羡慕极了。
“保送结果已经出来了吗?”祝诀简单点了一些餐,问道。
“还没,五月份应该会有广播吧,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
“你俩呢?没保送吗?”林晓筝好奇。
“我还没想好要去哪个城市,保不保送无所谓了,高考一样能考上,等分数下来了再做打算。”方修时吃了根薯条,又叼一根在嘴上。
“去北京的名额太少,竞争也比较激烈,我只能保其他城市的学校,但我……还是想去北京。”严冀抬头,看着大家说。
“也好,都陪我和晓筝高考了。”祝诀跟着大家笑笑,开始做题。
现在,除了希望自己能考上一个还不错的大学,祝诀还有一个愿望。
希望朋友们,都能有个美好的结局。
周六,徐稔前往留学机构,特地提醒妈妈不要忘记带岑檐去拍照。
徐阿姨已经在化妆了,对着徐稔比了个“OK”的手势,让她别担心。
“妈,好了吗?可以出去了。”岑檐从房间里出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
但他还是努力地控制着,免得太明显。
“来啦!”徐阿姨快速收拾好东西塞进包里,和岑檐一起出门。
“影楼不是会化妆吗?怎么还要先化妆?”母子二人单独出门,等公交车时一时间有些尴尬。岑檐心情好,主动开口。
“妈妈还是想自己化啦,影楼的化妆师下手很重,可能是为了上镜不吃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