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无忌：“是的。”

何德明：“魔方酒吧，是不是你开的？”

陶无忌：“是的。”

何德明：“赵甲和张乙认识吗？”

陶无忌现在学聪明了，刚才听了阿光的一番狡辩之后，陶无忌也开始有模有样学着阿光那样说。

陶无忌：“认识，他们以前是我公司的员工，后来他们很久没有来上班了。所以已经被开除了，按照《劳动法》员工无故不来上班，超过十五天，单位有权可以开除。警官我开除他们两个应该不违法吧。”

旁边的国安民警大声呵斥道：“陶无忌，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不要在这里和我们东拉西扯的。”

何德明见过了太多“言辞犀利的”大老板，像陶无忌这种货色，何德明根本不看在眼里。

何德明走到陶无忌身边，说道：“小子，我告诉你，我不是一般的民警，我是国安的。你也不用给我在这里装傻充愣的，我对你杀人、逼良为娼、吸毒卖毒这些事，根本没兴趣。”

陶无忌心里正在嘀咕着，这些事居然面前这个警察都知道，可是这个警察居然说他不关心这些事，这些违法的事情，警察都不关心，那他还能关心什么呢？

何德明顺手将用证物袋包好的一份资料扔在陶无忌面前。

何德明说道：“我来这里只是因为赵甲和张乙死的时候，身边出现这一份资料。你最好老实一点交代，这个是什么东西。”

陶无忌：“……”

这份资料，陶无忌看了一眼立刻说道：“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啊？”

何德明说道：“我查过了这份资料是从你办公室的打印机打印的，我在你的电脑里也查到了这份资料的电子版。你作何解释啊？”

陶无忌：“我的电脑里……”

何德明：“隔壁你的手下已经交代了，陶行天下的董事长办公室只有你一个人在使用，电脑也只有你一人知道密码。难道这些不是你做的吗？”

陶无忌：“我的办公室……，我的电脑……，领导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没有见过。”

何德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装傻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陶无忌：“我不是装傻……我是真的……”

陶无忌话说到一半，立刻停下来了，一个人不可能说自己傻啊。

何德明说道：“我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说，那就不怪我了。反正隔壁你的手下已经交代了，是你将这些资料打印好，交给赵甲和张乙，让他们带到国外，企图出卖国家的重要资源。”

陶无忌甚至都不知道何德明扔出的“那份材料”到底是什么内容，就已经被阿光出卖了。

何德明从陶无忌的审讯室里出来以后，立刻给郭厅长打了电话。

何德明：“郭厅长，那个陶无忌还是不承认，不过他的手下已经承认了所有事情，都是陶无忌安排的。”

郭厅长问道：“有证据吗？”

何德明：“有的，这个陶无忌办公室的电脑上有这些资料，而且我也核对过现场的那份资料，就是陶无忌办公室打印机打印的。老师，只不过，我刚才在审问这个陶无忌的时候，有一种感觉，他好像是真的不知情。”

电话另一端的郭厅长，语气深沉的说道：“德明啊，你在国安都工作了这么多年了，也审讯过了许多的间谍了。你见过哪个间谍会主动承认的。”

何德明：“老师，您说的对。”

电话另一端说道：“对了，我听说这个陶无忌还是魔方酒吧的老板。我记得之前我们抓到另外几个间谍就是在魔方酒吧，对吧。”

何德明：“是的，老师，当时我们只是带走了那几个间谍，并没有把间谍这个事情，往陶无忌身上想。”

电话里传来冷笑声：“哼……，所以这个陶无忌肯定不简单。”

何德明：“还是老师您慧眼，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人的问题。我还是需要多向您学习啊。”

电话里：“好了，别拍马屁了，把陶无忌那个手下带出市局，门口有一辆吉普车，让他上车。”

何德明：“老师，莫非这个人就是卧……”

电话立刻打断了何德明的话，说道：“好了，电话里少谈这些，有些事不该你问。你现在做好你手中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