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竖着指头数,“一,二,三,四,五,五个废物。这样吧,你们互相扇耳光,扇到我满意为止。”
还好,只是扇耳光......
丫环们面对面跪着,她们都是苦命人,同病相怜,心里实在不想互相伤害。
一个丫环轻轻扇了对面一巴掌,虽没有用力,但对面脸已经泛了红,她却被赵桂兰站起来一脚踹倒在地,“你没吃饭么?!”
丫环浑身颤抖,怕得要死。
赵桂兰齿缝里带着阴狠,“如果不忍心,这么没用的手,就砍了吧!”
在场丫环们都是一抖,立刻开始没命地互扇,剩下一个落了单的不知所措。
赵桂兰看着那个手足无措的丫环,乍一看觉得那丫环眉眼与赵柳烟有三分神似,低骂了句晦气。
殊玉知道,这个丫环要倒霉了。
她要将这个丫环怎么样呢?
她忽然感觉到,人要是狠起来,真的会没有界限。
她看着赵桂兰,发现她神色几变,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忽然呵呵一笑。
殊玉感到了有什么不妙。
“你倒是生得貌美。”赵桂兰站起来,捏住丫环的下巴。
这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动作。
赵桂兰环顾四周,随手指着远处的一个老花匠,对跪在地上的那个丫环道:“我知道罚你的法子了,我今晚就去告诉母亲,让她把你许配给那个老头,你们正是天生一对。”
老花匠都可以做丫环的爷爷了。
哪里来的天生一对?
丫环顿时面如土色,没命地磕起头来。
可是赵桂兰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
根本就没有给求情的余地。
或许这也是赵桂兰最大的乐趣所在了。
花园里的其余四个丫环脸已肿得老高,可巴掌声一直在继续,那个被指给老花匠的丫环趴在地上,心如死灰。
殊玉眨眨眼,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对于赵桂兰这样的坏到骨子里的人来说,宽恕也许不算是一个应对之策。
殊玉隐身跟在赵桂兰身后,周围人对她毫无所觉,她指尖燃起火焰,烧了草人,将烧成的灰洒在了赵桂兰的头发上,道:“你还是去死吧。”
当夜,丞相府小姐赵桂兰忽然精神狂暴,摔碎了许多东西后,纵身跳入池塘,救上来时,已经被溺死多时。
事发突然,根本没有让人有反应的时间。
殊玉离开了丞相府,没有回头。
只有某处一个小丫环,在因赵桂兰之死而感谢上苍。
指婚一事,赵桂兰没有来得及告知大夫人,她不用再嫁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