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的甘甜,让裴海棠忍不住多喝了几口,甚至喝饱了也舍不得离开,蹲在溪水中央一块凸起来的大石头上,静静观赏游过的小鱼儿和溪底缓慢爬行的小乌龟。
突然,裴海棠发现溪水里倒映出她的模样。
乌发乱了,面庞是被欺负后特有的潮红,本就红润的唇瓣被反复吸吮后,此时此刻,呈现出比初夏樱桃还鲜亮的红,润泽饱满。
这些都能忍,裴海棠飞快以五指作梳子整理起凌乱的秀发,直到发现左耳垂上少了点东西……
“拿来!”
裴海棠少了那玩意她无法忍,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了很失礼,她一步跨回岸边,伸出手掌,朝蹲在岸边往壶里灌水的朱少虞索要。
“什么?”
朱少虞打好水,慢条斯理地拧紧壶盖,然后才抬头看向她,只见裴海棠绷着一张潮红的小脸,红唇撅起,便是生气也媚态横流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裴海棠翻个可爱的小白眼:“明知故问。”说着,指了指自己左耳垂,上头本该悬着一只珍珠耳坠,现在没了。
朱少虞笑着起身:“没了,就来找我要?”
说罢,他大步走回马边,将水壶塞进马鞍兜里。
裴海棠提起裙摆,小跑着追过去:“明明是你方才那个……时,偷偷摘下来的,快还给我。”
朱少虞逗她:“方才哪个啊?”
裴海棠:……
眼见她脸颊红得发烧,朱少虞才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珍珠耳坠,用掌心托起,伸至她眼前:“可是在找它?”
“对,就是它。”
裴海棠松了口气,探手就去拿珍珠耳坠,刚触及他掌心,却被攥住了小手。
裴海棠不解地抬头看他。
却听朱少虞凑近她耳畔低语:“不着急,耳坠太碍事了,等会再戴。棠棠,屋子里太过闷热,活动起来远没有这儿凉爽,要不要试试?”
裴海棠: ? ? ?
下一刻,朱少虞打横抱起她,嫣红的裙摆翩飞,像只红蝴蝶,轻轻拂过草叶,随他一路来到个隐秘地,朱少虞将她往半人高的茂盛草丛里一放。明白过来的裴海棠抵住他胸膛,想哭了:“少虞哥哥,别这样。”昨晚闷热哄她去掉中衣,只穿巴掌大遮不住啥的小衣就已经够不成体统了,今日还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