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从苏阳掌心缓慢划过,继而暧昧地打起圈,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他轻颤着抬眸,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苏阳略微撑起身,白皙修长的脖颈仰着,拉出赏心悦目的性感线条。暖橘色柔光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是苏阳主动吻住了余渊。
余渊抬手捧住苏阳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分不清是谁的鼻息逐渐急促,仿佛纯饮了杯浓烈的威士忌,热流自心底一点点漫出,侵袭至四肢百骸。
意乱情迷中,苏阳撩起余渊丝质睡衣的下摆,如愿摸上那肖想过无数次的腹肌,紧实饱满手感在指腹流连够了,这次没有难解的皮带,睡裤宽松舒适。
擦枪走火的瞬间,一切都只能遵循本能,眼神早已失焦迷离。
苏阳用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余渊,毕竟儿子还在。唇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气喘吁吁地提议:“去楼上?”
刚亲完的唇瓣泛着盈盈水光,些微红肿着。
喉结难耐却克制地滚了滚,余渊只是亲了亲他的额角,“明天。”
行为快于意识,苏阳十分急切地追问:“为什么?”
为什么是明天,为什么不是现在。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羞臊突如其来,满脸通红胜过收到那些五花八门的玩具时,连耳尖也红着。
下一秒,气喘吁吁变成欲求不满的气呼呼,苏阳忽地转身,迅速缩回鹅绒被里,故伎重演整个脸也埋进去,口是心非地下逐客令:“你出去,我要睡了。”
余渊横靠在枕头上,帮他调整被角,恰好露出一个可供呼吸的小口子,好声好气地哄,“公寓隔音不好,私密性也差,明天是最后一个工作日,我们可以回榕园,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种时候除了肢体语言,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再说,哪有人床事还选日子挑地方啊,我不要面子的嘛!
隔着被子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即便是很凶的语气,也因此变得可爱,“明天你自己帮自己吧!”
头顶响起余渊不急不缓的声音:“所以,你是为了自己帮自己,才买了那盒东西的么?”
苏阳终于肯从被子里钻出来,“胡说!都说了不是我买的!是……耿乐…………”
余渊故意激他,“你自己没提过,人家为什么会给你买这种东西?”
“闭嘴!”苏阳说不过,狠狠踢了他一下。
也许是两个大人的动静太大,小白迷迷糊糊间被吵醒,翻身坐起来,揉着惺忪睡眼,“你们为什么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