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宠幸你,可听清楚了?”
“阿沅”愣愣的看着他,在玉宵近乎逼视的目光中,缓缓……点了点头。
不过瞬间玉宵一双黑眸骤然变得极有侵略性,下一秒“阿沅”便倒在了花团锦簇般的被褥之上,玉宵欺身而上,在薄唇即将贴上“阿沅”的之时倏然停了下来,好似一个毛头小子般跳下了榻,居然光着脚跑到了偏殿,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串美不胜收的番邦红宝石。
他几步上榻,见小猫不知何时也跃上了榻,冲着榻上的少女弓起腰身,喉间发出低吼,其实自方才开始,小猫一直有异样,它向来和阿沅最亲才是,不该是这样,然而此刻玉宵的眼里哪还容得下什么猫,一把将榻上的猫扫开,小猫嗷呜一声坠了地,却仍是不死心,爪子抓着明黄色曳地锦被欲攀上去。
玉宵兴致极高,拽着少女的腕子从榻上拉了起来,将红宝石塞进了“阿沅”的掌心:
“快戴上我看看。”
甚至忘了自称“孤”或者“本王”,当真像个被情爱冲昏头的毛头小子。
“阿沅”愣愣的看着掌心的红宝石有些不知所措。
玉宵只当她羞涩,亦或是被喜悦冲昏了头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难得耐性极佳,也不计较少女败坏兴致的傻气,自行拿过红宝石,撩开少女垂腰的长发居然亲手给她戴上。
等到红宝石落在小巧精致的锁骨上,红的白的相得益彰,白玉升浮艳,是他肖想已久的、远远超过他想象的活色生香的画面,玉宵凝神看了许久,指尖摩挲着许久才叹了一声:
“就该如此。”
他抬眸问她,双眸亮晶晶的,难得没有那些晦涩的猜忌和考量,只有兴奋和他不曾觉察和即便觉察了也不会承认的讨好,像只求夸奖疯狂摇尾巴的大狗:
“喜欢么?”
然而“阿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也没什么反应,而是傻呆呆盯着他腰间的香囊。
玉宵当即有些不虞,不过还是大度道:“怎么,价值连城的红宝石看不上,喜欢这小小的香囊?”
然而少女仍盯着他腰间的香囊,眼也不曾眨过一次。
玉宵挑了挑眉,当即将香囊摘了下来,“阿沅”的眼神好像黏在了上面,一动不动。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国师相赠的一枚驱邪符,有何稀奇?”
玉宵脸色不是太好,还忍了半句没说,这不值几钱的玩意儿,怎配与他的红宝石相比?
见“阿沅”的视线还黏在上头,玉宵直接将那香囊扔了,“阿沅”的视线果然又追了上去,他立马挡在少女面前,面色不虞的看着她:“看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