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勒提:“知道了,妈妈。”
凡特茜也重重的点了点头。
莹叶:“妈妈很抱歉,今年你们的……生日……要缺席了,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莹叶说完便转头看向了天花板。
莹叶:“你们的爸爸来接我了……”
莹叶的眼中的光芒渐渐消退,艾勒提只觉得手中无比的沉重,她轻轻的将母亲的手放到病床上。
凡特茜:“妈妈,别走!求你,不要离开我——!”
凡特茜跪坐在母亲的病床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只觉得呼吸困难,两眼发黑,下一秒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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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刚刚离去,妹妹又晕倒了,艾勒提只觉得一种无力感袭来,仿佛下一秒自己也要晕了,不过她还是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冷静的出去叫了治疗师。
好在凡特茜只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一时激动才会晕倒,但是艾勒提心里还是很害怕,祖母的病,妈妈的病都是如此相似,她很害怕这是遗传病。
请治疗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凡特茜一遍后,确定只是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晕厥后,给了艾勒提一瓶镇定剂。
早上还晴朗的天空此时乌云密布,天空下着小雨,仿佛上天也在可怜这两个年幼的女孩。
艾勒提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母亲的墓碑前紧紧的拉着妹妹的手。
凡特茜在苏醒后喝下了一瓶镇定剂此时也平静下来,米粒在凡特茜的身边不断的擦着眼泪,沉重的气氛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莹叶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有韦斯莱一家,一些母亲在做傲罗时的同事,还有一些她在梦里见过的凤凰社成员以及最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
现在艾勒提已经确定母亲是凤凰社的成员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问题会以这种形式得到解答。
艾勒提强撑着一夜未眠的精神以及浑身酸痛的身体,神情恍惚的完成了母亲的葬礼后,带着凡特茜对前来悼念的人一一送别,两个女孩仿佛在一天的时间里成熟了许多。
韦斯莱夫人担心两个孩子自己会感到害怕,所以热情的邀请两个女孩搬到陋居居住,被艾勒提拒绝了,韦斯莱家孩子已经够多了,如果他们俩再过去只会徒增麻烦。
最后韦斯莱夫人只能遗憾的放弃这个想法,只是叮嘱两个女孩可以随时去陋居玩。
经历了疲惫的一天两个女孩回到家里,就各自回了自己房间。
艾勒提觉得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不得不打起精神去盥洗室洗了个澡,刚出来就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艾勒提打开门,发现自己妹妹抱着枕头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外。
凡特茜:“姐姐,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艾勒提:“当然。”
艾勒提把自己的妹妹拉进房间关上了房门,两姐妹躺在床上,她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像这样一起睡过了。
疲惫的身体已经不允许艾勒提在想些什么了,她几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一旁的凡特茜听见姐姐的平缓的呼吸声,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姐姐,没过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凡特茜做了一个梦,梦里母亲又做了一些她自创的菜,姐姐还在因为她的符箓绘制失败而大吼大叫,而自己则在房间里写日记,那上面写的全是对姐姐的控诉。
第二天一早,凡特茜想到昨晚梦到了的母亲做的饭,她再也不用吃那些“黑暗料理”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的难过,或许那些“黑暗料理”也不是那么难吃。
凡特茜看向自己的身边,姐姐还躺在那里睡觉,她觉得姐姐一定是累极了,所以便没有喊她起床,而是自己悄悄的走出姐姐的房间,回去自己的盥洗室洗漱。
楼下米粒正在做饭,莹叶小姐已经去世了,可家里还有两个小小姐需要照顾,她会继续照顾两个小小姐,就像她照顾莹叶小姐长大一样。
凡特茜下楼就看到米粒做好了饭,都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
米粒:“茜茜小姐,米粒把饭都做好了,快来吃吧。”
凡特茜:“好的,谢谢你,米粒,姐姐她还没醒,她昨天太累了,就让她多睡一会,我先吃吧。”
米粒:“当然可以,艾米小姐什么时候想吃,米粒就什么时候做,米粒很高兴可以照顾两位小姐。”
凡特茜眼泪划过脸颊,蹲下身体,一把抱住了米粒,一边哭一边说:
凡特茜:“母亲走了,现在我们家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小孩子了,我真的好害怕,米粒,你可以搬过来住一段时间吗?”
米粒:“当然可以,我很乐意,我会保护艾米小姐和茜茜小姐!”
凡特茜:“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米粒,你可以住在我的房间,我今天就把我的东西搬出去!”
米粒:“这怎么行呢,米粒怎么能住茜茜小姐的房间,米粒可以住在客房。”
凡特茜:“就这样定下来了,你又不是客人怎么可以住在客房,我要搬到姐姐的房间我们一起住,谁都不用住在客房。”
艾勒提刚刚下楼就听见凡特茜在哄着米粒搬来这边,无奈的开口:
艾勒提:“你就没想过,要问问你姐姐的意见吗?”
凡特茜听到自己姐姐的话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凡特茜:“姐姐你难道不愿意跟我一起住吗?”
艾勒提:“我们都长大了需要自己的空间,而米粒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米粒:“米粒住在客房就可以的!”
凡特茜:“那怎么行!”
凡特茜一脸的不赞同。
艾勒提:“客人住的房间才叫做客房,米粒这也是你的家,我们是家人不是吗。”
艾勒提轻轻笑了笑,继续说:
艾勒提:“你完全可以挑选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