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应。
巴图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浑身酸痛得像在泥潭里滚过一回。他从兽皮床上起来,这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矮屋,而周围的布置越看越熟悉,越看越惊讶。
这不是首领的矮屋吗!他怎么会睡到这里?
巴图头疼地回想,脑海里竟然隐约地想起一些昨晚的场景,完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胆大包天地做了什么,而塔塔尔又是怎么看他的!
巴图慌张地推开门出去正好碰上了乌斯。
乌斯一看见巴图紧接着也愣在了原地,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眼门口,确定没错后,疑惑问道:“巴图,我没走错吧?这不是首领的家吗,大早上的你怎么从里面出来,你也这么早来找他?”
“不是。”巴图一脸复杂,嘴唇开合,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你有看到首领吗?”
“哎不是,你从首领家里出来,你还问我首领在哪?”乌斯百思不得其解,“可我也不知道啊,我正要找他呢。”
巴图心里还乱着:“他不在里面。”
“哦这样,那他可能在避难屋那边。”乌斯点头猜测,随即又好奇地看了巴图好几眼。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刚刚从兽皮床上爬起来的,所以乌斯不死心地继续八卦,“话说回来,你怎么从首领的床上睡了一晚的?”
巴图顿时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想不到怎么反驳否认。
“不会吧!你还真是从首领屋里睡的啊!怎么回事啊?”乌斯惊讶大喊,引得周围早起经过的族人驻足侧目。
乌斯还想追问,但巴图心虚似的,逃一样离开了。
直到下午的时候,郎索跑来找巴图他才知道了真相,原来他们从外面带回来的果实吃多了还会让人产生幻觉,一旦沾上了酒,那这效果就会加倍。
郎索小嘴叭叭得不停,生动形象地向巴图演绎了一遍乌辛昨晚发疯的场景,丝毫没意识到巴图眼里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