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飘着零丁的细雪，屋内温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巴图将塔塔尔带回到希瓦亚部落之后就大病了一场，在兽皮床上整整昏睡了三天，但他的身体素质极强，醒来后的状态恢复得很快。

塔塔尔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矮屋里休养，巴图每天晚上都会跑到塔塔尔这里。

这天晚上，巴图如往常一样过来给塔塔尔的腿按摩上药。

塔塔尔躺在厚实的兽皮垫上，神色慵懒，眼睛半阖着，安静地看着巴图的动作。

巴图侧坐在兽皮床后，低着头认真细致地捏着塔塔尔的小腿，最后再用赫拉给的药草热敷。做好这一切，巴图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塔塔尔正出神的看着自己：“怎么了？”

塔塔尔摇了摇头，那双眼睛专注地描摹过巴图刚毅的眉骨，“只是有点热了。”

巴图被塔塔尔的眼神灼到，便凑了上去，忍不住亲了亲塔塔尔的眼睛。

塔塔尔被痒得眨了眨眼睛，而巴图的嘴唇感受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像蝴蝶振翅一样，搔刮着他的心脏。巴图忍不住接着往下，贴到那片紧抿的唇。

巴图抬头离开的时候，塔塔尔的嘴唇被亲得水光潋滟，泛着被火光照映的暖红色，像一场朦胧的日落。

他的神情突然有点不自然，塔塔尔敏感地捕捉到了。

巴图闷声道：“不舒服。”

塔塔尔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毕竟巴图还年轻力壮，身上火气旺盛也是正常的，再者，他还什么都没有尝试过。

于是塔塔尔将巴图的脑袋拉下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巴图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

塔塔尔拍了拍床边，“上来这里。”

巴图紧张又期待地躺在了塔塔尔的身边，但由于位置有限，所以他也只能侧躺着，调整来调整去，巴图直接覆了上去，为了避免压到塔塔尔的腿，他还用手肘支撑着整个身体。

塔塔尔觉得巴图一靠近，整个人更热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又提起：“待会儿注意着我的腿。”

巴图傻傻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