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一边假装溜达,一边默默的记录着这些人的姓名,不过总归大多数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心动的只有区区的三四十人,但即使这样,李信心中也对李恪佩服不已,要知道他从知道事的时候起,家中对他教育就是想从军就必须谨记,只要身在军营之中就不得饮酒,此乃军中大忌!目前看来这三四十人真的不适合在军中。
到了第二天李恪练武洗漱用膳后唤来阿九,支走其他人后,将一封信件交给了他并说道:“这是太上皇给本王的一封信,本王目前能信任的就只有你和阿五,有什么疑问回去问兰嬷嬷,带着李辰坐船出海,本王等你们的好消息,回来后本王若是走了,你直接找蓟州刺史刘徽即可!”
阿九看了看阿五也没有说话,冲李恪拱了拱手,拿着信就离开了大帐。
“王爷当真想动用太上皇的……”
“是!也不是!本王只想自保,对什么的无所谓,李辰也有本王亲笔的一封信,什么时候交出去得看阿九的办事程度,谁知道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会不会有所变化呢!行了!不说这个了,通知三德子准备下进城!”……
半个时辰后李恪来到了府州刺史衙门,刘徽等人正在门口等着,见李恪下车立马躬身道:“蓟州刺史刘徽见过蜀王殿下!”
“臣等见过蜀王殿下!”
李恪刚下车就看到了刘徽,见此人长的倒是方正,三十出头的样子,给人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很正直很干练的人(和各位看官老爷们一样)。
“行了都免礼吧!父皇在出来的时候曾嘱咐过本王,让本王在地方不得打扰当地官员,可谁见刘大人原来是本王属地的官员呢!再者本王也想见见为百姓谋福祉的刘县男(刘徽因献制盐之法有功封为县男爵位),这不就过来叨扰一番!”
“王爷哪里话,下官这点作为都是王爷御下有方!王爷里面请!”
“呵呵!好了走,前面带路!”
来到客厅后李恪大马金刀的就坐在了主位,勉励了一番众官员后,又拿出了一件棉衣让所有官员都试了一番后便开口道:“此衣物内里是用白叠子的絮缝制而成,此次本王前来带了五十斤籽种和种植技术,不知各位大人觉得如果在这蓟州境内种植可否?”
“王爷此话当真!”
李恪听到李辰的禀报后急忙带着阿五出了营帐直奔出事地点,到了以后发现孙校尉已经将闹事的人分开,李恪以为是备选亲军和护卫们打起来了,结果一询问是备选亲军们自己因为意见不和打起来了。
起因是张二狗今日听到护卫们的劝解心里有些动摇了,就跟他一起来的一个同营的王俊商量一下了,结果王俊偷偷的告诉他,这些护卫是故意的,因为他记得去年蝗灾的事,他说要不是蜀王殿下主张修缮长安到幽州的路,家乡的百姓可能会饿死好多人,如此一个心善的王爷怎么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张二狗听完后也庆幸自己和他商量了,要不然真的会失去一个机会。
他是定下来了,可还是有很多不知情的人再听到护卫们的劝解后就动了心,于是张二狗他么营的一个队正就喊上了他的部下准备一起回去,但张二狗和王俊哪里干,说什么都要留下来,结果就发生了口角,然后就发生了打架事件。
李恪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被分开的预备亲军道:“本王所选的亲军全凭自愿,这次事情念你们是初犯,就不处罚你们了,但在军中闹事打架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监军何在?”
这时秦琼走了过来听李恪这么一问便开口道:“王爷,因为是亲军所以没有监军,您看着处理就行,如果正常的军中处理就是每人杖行二十军棍!”
李恪思索了一下道:“那就这样想走了本王不留,处罚也就免了,想留下来的就先记着,等考核完毕后再每人二十军棍,尔等可有意见?”
王俊刚要上前想说什么,结果张二狗抢先道:“我等认罚!”
而他们的队正听到走的不用受罚立刻也回道:“谢王爷宽恕!”
李恪点了点对孙校尉道:“你看着处理吧,把愿意留下的人记录好名字,等最后算账!”,李恪说完又对秦琼道:“秦总管咱回去吧!剩下的让他们处理!”
待李恪和秦琼走后,孙校尉就对着十几个想走的军士道:“也就是王爷宽宏大量,要是在老子的队伍出现你们这帮货色的,老子早就打出你们屎来了,过来登记拿条子赶紧 滚蛋,真是糟蹋了好好的一套棉衣!”……
有了一个人带头就会有第二个何况还是几个人带头,当次日出发时李恪的备选亲军就还剩下一千五百人左右,直接淘汰了四分之一。到达蓟州后,李恪从善如流的听从秦琼的安排把大营安置在了城外三里处。
刚扎好营寨,李辰就进来报蓟州刺史刘徽带着城内一众官员前来拜见,李恪想了想道:“告诉他们,本王明日进城拜访,今日有点劳累了,让他们都回去吧!”,李辰应承一声就出去了。
晚膳后,李恪开始练习古籍上的功法,他总觉得这第二幅图解马上就能成了,可总是欠缺那么一点点。
而以孙校尉为首的护卫们则在军营里开启了第二轮对备选亲军的试探!这次的方法可就比较阴损了。首先他们说到了蓟州第一阶段的考核就结束了大家可以放松一下,然后就拉着亲军们三个一团,五个一伙儿的聊着天,接着就偷偷的拿出酒来,请亲军们喝几口,或者拿出了赌具和亲军来上几把。
一开始有些士兵忍住了,但架不住护卫们一个劲的劝说,也怪自己没有自控的能力,随着一个两个三个……
李信一边假装溜达,一边默默的记录着这些人的姓名,不过总归大多数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心动的只有区区的三四十人,但即使这样,李信心中也对李恪佩服不已,要知道他从知道事的时候起,家中对他教育就是想从军就必须谨记,只要身在军营之中就不得饮酒,此乃军中大忌!目前看来这三四十人真的不适合在军中。
到了第二天李恪练武洗漱用膳后唤来阿九,支走其他人后,将一封信件交给了他并说道:“这是太上皇给本王的一封信,本王目前能信任的就只有你和阿五,有什么疑问回去问兰嬷嬷,带着李辰坐船出海,本王等你们的好消息,回来后本王若是走了,你直接找蓟州刺史刘徽即可!”
阿九看了看阿五也没有说话,冲李恪拱了拱手,拿着信就离开了大帐。
“王爷当真想动用太上皇的……”
“是!也不是!本王只想自保,对什么的无所谓,李辰也有本王亲笔的一封信,什么时候交出去得看阿九的办事程度,谁知道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会不会有所变化呢!行了!不说这个了,通知三德子准备下进城!”……
半个时辰后李恪来到了府州刺史衙门,刘徽等人正在门口等着,见李恪下车立马躬身道:“蓟州刺史刘徽见过蜀王殿下!”
“臣等见过蜀王殿下!”
李恪刚下车就看到了刘徽,见此人长的倒是方正,三十出头的样子,给人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很正直很干练的人(和各位看官老爷们一样)。
“行了都免礼吧!父皇在出来的时候曾嘱咐过本王,让本王在地方不得打扰当地官员,可谁见刘大人原来是本王属地的官员呢!再者本王也想见见为百姓谋福祉的刘县男(刘徽因献制盐之法有功封为县男爵位),这不就过来叨扰一番!”
“王爷哪里话,下官这点作为都是王爷御下有方!王爷里面请!”
“呵呵!好了走,前面带路!”
来到客厅后李恪大马金刀的就坐在了主位,勉励了一番众官员后,又拿出了一件棉衣让所有官员都试了一番后便开口道:“此衣物内里是用白叠子的絮缝制而成,此次本王前来带了五十斤籽种和种植技术,不知各位大人觉得如果在这蓟州境内种植可否?”
“王爷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