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曹兰瞪着眼睛:“我是她娘,她是从我
肚子里出来的,就是死了,身体里流的也是我姜家的血。”
陆聿知道跟这种人说不通,也不想多余浪费口舌,对杜平和大队长说:“姜念嫁到许家四年,姜家人这四年从姜念手里明里暗里抢走的钱我昨晚都算了一笔账,加上许家的粮食累计换成钱,一共是一千块钱。”
曹兰一家都挺怵陆聿的,现在听陆聿是来要钱的,一下子急了:“谁抢你们家的钱了,你不要空口说白话,诬陷我们!”
姜国和廉芹也急了,毕竟他们两口子还指着这笔钱过好日子的,顿时跟曹兰穿一条裤子,说:“我们根本没拿她的钱,是她胡说八道的。”
姜国看向姜念:“你有没有良心?娘把你拉扯大,给你嫁了个好人家,你不感激娘就算了,还有脸说我们抢你的钱?”
姜念有着原主的记忆,深知这家人的无耻,只是从没有亲眼见过,今日一见,果真刷新了她的二观。
是真正的无耻,毫无下限。
这话赵婶不乐意停了,她拉着李婶和王婶对大队长和杜平说:“你们别听他们瞎说,他们有没有来许家抢钱,我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每次从许家走后,手里都拎的满满当当的,你当我们都眼瞎啊?之前许家媳妇忍气吞声,我们作为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但许家媳妇今天找我们来作这个证,我们就得实话实话,要是有说一句假话,就让我老赵家断子绝孙。”
这话够狠,把杜平和大队长惊到了。
就是姜念和陆聿也有些意外,李婶和王婶知道赵婶没说假话,也附和道:“我两也一样,一句假话都没有,尤其是许家媳妇她娘和她哥,许成爹在的时候,他们一个月来一次,许成爹走了以后,他们一个月来好几趟,我看啊,许成八成是被他们姜家人气死的。”
赵婶和李婶王婶嘴皮子也利索,几个婆子的嘴那是廉芹和姜国比不上的,就靠曹兰一个人更别提了,姜海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说话声,扭头看向窗户外面,苍老疲倦的目光在姜念脸上看了许久,神色里充满内疚和无力。
要不是他早些年跛脚干不了重活,在家里有说话的分量,小念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
曹兰吼道:“你们都闭嘴,让我女儿说,你们问她我有没有抢她的钱?”
她有把握小念不会说的,她女儿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从小到大都是个胆小怯懦的人,别人骂她一句她都不敢顶嘴,只会低着头站在那啥话也说不出来,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小念说她没有拿许家的钱,那这些人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姜念身上,姜国也看向姜念,拿出哥哥的身份:“小念,娘和大哥这半年来都挺担心你的,你走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