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咱们今天就把这件事当面说清楚。”
她话里顺带把在场的军嫂们夸了一顿,一时间只看戏不打算掺和的一些军嫂也起了话茬,让吴老太太把这事说清楚,先别着急给邝秀扣帽子。
田麦感激的看了眼姜念,邝秀和邝倩也看向她,邝秀哭的眼睛血红。
吴老太太越看姜念越不顺眼,不耐烦道:“你是团长媳妇又咋了,咋地,你还想用团长媳妇的身份欺负我啊?我告诉你,我还要去上面领导那投诉你仗着团长媳妇的身份欺负我这个老太太!”
姜念对吴老太太的无理取闹并不理会:“在场的军嫂们都看着,我哪句话欺负你了?倒是吴婶子你张口闭口骂自己的孙女,一口一个赔钱货,咱们女人怎么会是赔钱货?咱们生儿育女,多少个英雄好汉不是打女人肚子里出来的?男人们在前线奋斗,我们女人也在后面操持着家里的一切,顶着半边天!”
姜念的话说出了很多军嫂们的心声,这些人的家里或多或少都是重男轻女,在家里没少受委屈受苦,有的家里为了生男孩,刻意给女孩取名招娣,就为了引来男孩,这腐朽的思想害了一辈又一辈的女人,以至于在一些家庭里,男孩子自觉地位就比姐姐高,跟老人一样觉得女孩子就是赔钱货。
有些军嫂开始附和姜念的话,反驳吴老太太。
“陆团长他媳妇啥时候欺负你了?我们咋没看到啊?”
“就是啊,你这老太太咋睁眼说瞎话。”
“你不是女人啊?张口闭口骂你孙女是赔钱货,你不也是赔钱货?”
“这么大年纪的人,说话咋那么讨人嫌呢。”
你一言我一语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吴老太太,吴老太太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姜念趁势说:“吴婶子,我也是好心想帮你找到钱,你说你丢了三块钱,那三块钱是几分几毛,如果真从邝秀身上找到,咱们也能对上账,是不是?”
邝秀哭着说:“没拿。”
她来来回回就只会说这一句,田麦对她说:“娘信你没拿。”
吴老太太说:“就三块钱。”
姜念问:“整三块钱吗?”
吴老太太不耐烦的说道:“我哪记得这么清啊,反正就是三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