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真是验身检查呀!”宝儿听到人喊都把衣服脱了,心中再无怀疑,慢慢的向门边移去。
“谁让你脱裤子的,一股骚气,都别脱裤子,脱上衣,听到没有,都脱上衣。”一个公鸭般的嗓音响起。
宝儿也闻到了那不可言喻的气味,但内心却莫名的喜悦起来,他停止了挪动的脚步,也慢慢的将上衣脱下。
“都站直了。”一个声音响起。
宝儿一直低着头,他看见前方有一个黑衣人在左右走动,在每个小太监那都停一会,好像在观察什么。
“他在看什么呢?难道叫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脱光上衣给他看。”宝儿不由的扫了自己光溜溜的上身,发现自己皮肤比在家乡时白了少许,也许是这段时间待在宫里的缘故吧。
“你这胸口的伤是怎么回事?”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宝儿不由的微微抬起头看去,不远处那个化成灰他都认识的鹰蝎子站在一个小太监面前问道。
“我...,我这是无意中碰的。”那个小太监显得有些惊恐的说道。
“碰的,怎么可能,碰是不会形成这样的伤口的。你不老实?”鹰蝎子恶狠狠的说道。
小太监吓得扑通就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是我和杜二狗昨天撕扯时弄伤的,他也在这,他也在这,大人,不信你问他,大人,不信你问他。”小太监向旁边的一人指道。
“扑通。”旁边的一个小太监也跪了下来。
“大人,是我和小夏子玩闹时不小心弄伤的。”刚刚跪下的小太监喊道。
“你这脖子上的伤是...?”鹰蝎子问道。
“是小夏子抓的,是他抓的。”
“啪!啪!”两声响起。
“还不老实交代,鹰大爷问话都给我小心着点,不然随时要了你俩的小命。”刚才那个公鸭嗓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是,是。昨日我和小夏子跟褚公公出去采买,回来路上买了两串糖葫芦,他没钱,说让我先垫着,回宫后再给我钱,但回来不给我,我就...,我就...。”
“好了,别说了,袁公公,先把他俩带到一边吧。”鹰蝎子说道。
“还不给我滚到一边跪着,一会才发落你们。”公鸭嗓子响起。
“为什么检查上身,还注意有没有受伤?这到底想干什么?”宝儿看着自己的胸口心中纳闷,他昨日的伤幸亏两颗佛手太阳果起了作用,本来就不太白的胸口看不出受过伤。
“幸亏昨日胸口受伤不严重,这佛手太阳果然厉害,现在看不出什么来了,不然可真不好解释。坏了!不会是他们发现什么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应该不会吧?每次我都很小心,而且从来没出过问题,应该不会,应该不会。”宝儿心中默默念道。
宝儿余光看着鹰蝎子看完了第一排、第二排,最后来到了第三排,很快就站到了他的面前。
“抬起头来。”那个让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杀了他的声音响起。宝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大仇人。
魔盗仔细的围着宝儿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接着往下面看去。宝儿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很快,鹰蝎子将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回到了厅中。
“副堂主,有什么发现吗?”昨天那个姓朱的声音响起。
“暂时没有,这就奇怪了?难道是那没有返回两人中的一名?”魔盗说道。
“你们不会看错吧,这事有些离奇,是不是判断错了。”姓朱的太监懒洋洋的说道。
“回堂主,应该不会错,应该不会错,两个人都看见,应该不会认错,应该不会认错。”鹰蝎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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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件衣服,出现相似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只漏出了一片褂襟,认错也不足为奇。”
“一件衣服、一片褂襟。”宝儿听到后心中一怔,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与他有关。
“我手下朱长史也是这样分析的,堂主,您上次出宫见过他,还夸奖了一番。”鹰蝎子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叫朱贵堂,还是我的本家吧!”姓朱的太监阴笑的说道。
“是,是,是,就是他。”
“噢!那小子有些头脑,像我年轻的时候,你具体说说他怎么分析的。”
“他分析那个小孩如果真是从宫中出来小太监的话,估计进宫不超过一年,而且最近一个月经常出宫。”鹰蝎子说道。
“查进宫时间还得调阅原始记录,查最近一个月出宫频繁的太监简单,袁公公,把这两月的出宫记录查一下,出宫超过三次都留下来,其他的都散了,省的娘娘们怪罪下来。”
“是,朱公公,这很好查,很快就好。”公鸭嗓子响起。
过了不一会儿,公鸭嗓子响起:“崔小虎、赵大、小石子...等五人留下,其余都散了吧。”
宝儿看着陆续散去的众人,心里有些打鼓:“我这一个月出去有十好几次吧,待会可得好好解释,这免不了要把长公主抬出来,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这里最近那个出宫次数最多?”鹰蝎子的声音响起。
大厅人突然少了很多,宝儿观察了一下,厅中除了剩的五个仍打着赤膊的小太监外,还有五人,鹰蝎子站在自己不远处,他旁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太监,厅正中那个朱公公坐在那儿,后面站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公公。
“一个叫小石子的,是长公主那的,两个月不到出宫共计十六次。”四十多岁中年太监公鸭嗓子响起。
“这么多次?哪个是小石子,给我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