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管家,你...,你...上,快...上!”猪头嘴里哆嗦起来。
“少爷,我...,我去搬救兵,我去搬救兵。”管家说了一句转身就跑了。
“你...,你...,你可知...,可知我爹爹是谁?你...,你快放下...,放下棒子,我...,我让我爹爹饶...,饶了你。”猪头这时终于想起了他的爹爹。
“她为何落水?”宝儿走到猪头的身前,用木棒在猪头的肩膀上敲了敲问道。
“她...,她自己跳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猪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肩膀上的木棒说道。
“她自己跳的,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自己跳河,你给我老实说,你对她干了什么,到底对她干了什么?”宝儿高声喝道。
“我...,我...,我可什么都没...,没干!”
“还在说谎!”宝儿用木棒重重的在猪头肩上敲了一下,猪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还不老实说!”宝儿再次喝道。
“我...,我真的没...,我还没...,我就摸...,摸了她一下。”猪头被吓得语无伦次。
“老伯,你女儿为何落水?”宝儿回首向一直安抚那落水女子的老汉问道。
“我...,我...。”老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猪头欲言又止。
“老人家,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我们会给你做主的。”站在一旁一直紧盯着场中局势的秦彦说道。
“我...,我...。”老汉眼泪都下来了,但就是不敢说。
“各位乡亲父老、叔叔大爷们,有谁知道,可有谁知道这位姐姐是怎么落水的吗?”宝儿拱手向周围围观的人群问道。
“各位乡亲父老、叔叔大爷们,有谁知道,能说出来吗?”宝儿一连问了几遍,可现场没有一个人说话。
宝儿与秦彦对望了一眼,两人都苦笑了一下。
宝儿转过脸来,他可不想就这样放过跪在地上的猪头,他准备用他的手段来完成,这时围观群众中突然有人发声。
“这花猪是这汴河最下流的花猪,一年不分四季,不分白天黑夜,日日发情,这汴河周围被他祸害的姑娘多了去了。”
宝儿抬眼望去,并没有发现说话之人。宝儿转眼看了看猪头猛然喝问道:“你对她到底干了什么?”
猪头被吓得一个趔趄倒在自己尿的泥窝中,眼泪巴巴的望着宝儿说道:“我真没祸害她,我...,我是想把她带...,带到船...,不...,不...,带到家里,对...,对...,对,带到家里,明媒正娶的,明媒正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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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这个猪头说的是不是实话。”宝儿又问了一遍老汉。
“他...,他...,他没...,得手!”老汉哆哆嗦嗦的说道。
“这位小侠,你也别难为老爹了,当时我在船上,猪头看这卖唱的小女子有些姿色,上前调戏,女子不从,他就纵使爪牙上前,想把女子往船仓里拖,女子拼命反抗挣脱后,就自己跳江寻死,就这么简单!”人群中终于有人发声了,虽然不见其人,只听其声。
“唉!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对哟!前两月卞家小女不也跳河了吗!听说也是遇到了这个猪头。”
“还...,还有去年年关,拐集马二嫂带女儿来卖鱼,那刚刚成年的小女子不也被这个猪头祸害后跳河自尽了吗?”
“是呀!这事我也知道,后来马二嫂就疯了,整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四处游荡,嘴里呼唤着花儿,花儿,听着真惨!”
有人开了头,大家胆子大了许多,纷纷说了起来。
宝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愈来愈皱了起来,拿着木棒的手都攥的发白,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宝儿不自觉的往猪头逼近,慢慢的扬起手中的木棒。
“你...,你别过了,你别过来,我...,管家去喊...,喊人了,你别过了呀!别过来!爹!爹!快来救我!救我呀!”猪头恐惧的叫了起来。
“住手!”
“都给我住手!”
远处传来叫喝声。
“啊!”一声惨叫。
电光火石间,地上的猪头瘫在泥中,下身慢慢印出一片血迹来,围观的群众仔细一看,猪头胯下插着一根木棒,而场中的少年举着的右手并没有放下,棒子还悬在半空。
大家都被整懵了,都在猜测这突来的一棒是哪个好汉干的。
“我的娘来!花猪这下可真废了!”
“花太爷家这下可要绝后了。”
“绝户好,一群生儿子没屁眼的畜生。”
“这头花猪不知死了没有?”
“死了才好呢!这样的祸害死一个少一个,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一点。”
趁着乱,围观的群众使劲宣泄着情绪。
宝儿回首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秦彦,秦彦对他笑了笑,嘴角向前努了努。
一阵嘈杂的脚步由远至近。
“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围观的老百姓纷纷向两边闪去。
宝儿看见一队人马匆匆赶来,他知道今天的事可不是那么好了的,脑中急速思索着安全脱身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