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二麻利的将两坛女儿红打开,两个人桌前各摆放一坛,然后就退了下去。
“小子,来,第一碗,必须满上。”
“干!”
“再满上!”
“干!”
“男人嘛,连干三碗,来!”
“干!”
魔盗今天来了兴趣,也许是当了这么久的陪练,确实身心疲累需要好好放松,一连和宝儿端了三碗,宝儿也心领神会并不推辞,一句话没说也是酒到杯干。
“爽!今天真他娘的爽,来,小子,吃菜,来来来,这红烧鱼鲜香可口可是一绝,这卤肉也不错,软糯弹牙,动筷子,快!”三碗酒后,魔盗热情的吆喝着,仿佛他就是这家酒楼的东家,热情的招呼着。
两人坐在窗边,对着江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
“还是你小子对老子的脾气,老子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和人对饮了,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魔盗又喝了一碗大声说道。
“大子,咱们可不能喝醉了,你不是说过安全最重要吗?”宝儿吃了一口菜说道。
“安全?安全?你小子别想耍赖,和老子在一起能不安全?不怕告诉你,喝再多老子该清醒时就清醒,你就放心大胆的喝吧,看你小子这酒量不赖,快喝,喝完再满上。”
宝儿看魔盗兴趣高涨,只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来,来,都倒上,帮老子也满上,这一路上尽是老子伺候你了。”
很快一个时辰就过去了,桌上的菜被吃了个七七八八,两坛女儿红也渐渐到底了。魔盗脸色不变,只是眼底红了起来。宝儿虽然勉力支撑没怎么落下风,但一张小脸也喝的通红,讲话都有点不受控制了。
这时,三楼走上来两人,他们长得贼眉鼠目但衣着光鲜的很。两人也选了靠窗在宝儿身后的桌子前坐了下来,点了四五个菜,要了一壶小酒。
宝儿和魔盗并没在意,菜已吃饱,酒已十分,在喝完最后一碗酒后,宝儿说道:“大...,大子,咱们...,该走了。”说完起身喊道:“小...,小二,结账。”
“来喽!”就听小二远远的就喊道。
宝儿手伸进怀中,准备掏银子结账。
“坐下,要你结什么账,你有老子有钱?快坐下,老子来结账。”
“我...,说过了,我请!”
“噗哒!”一声,从宝儿的怀中掉出一物,落在了他身后的地面上,宝儿也没在意,弯下腰来就去捡那样东西,刚刚手还没碰到,身后一人就将东西捡起递了过来。
“谢谢!”宝儿接过也没在意就揣入怀中。
这时魔盗已将五两银子拍到桌子上说道:“够了吗?”
小二连忙答道:“够了,足够了!”
“小子,走喽!我来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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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子,我能行,我...,我自己能行。”两人说着说着就下楼而去。
而此时,刚刚上楼的两人也坐下喝起酒来。
“刚刚对面的两人什么来路,没有名字吗?一个叫大子,一个叫小子,这是名字吗?”
“没看出来,看年龄相差不少,说是父子或者叔侄感觉都不太像,哪有这种关系互相喊什么大子小子的,要说是朋友嘛这岁数差的也太大。”刚刚帮宝儿捡起东西的人说道。
“他娘的,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能一顿饭花五两银子到这镇江楼吃饭的人都不差钱,是有钱人。”
“陈爷,麻爷,这酒菜都上齐了。”小二将最后一道菜摆上对着两人说道。一听小二说话的口气,他就认识这两人,这两人十有八九是镇江楼的常客。
“知道了,下去吧!”
“老陈,来,咱哥俩喝!”
“来,麻二,干!”
两人也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喝着喝着,老陈开口说道:“他奶奶的,这几个月咱兄弟俩收入可锐减呀!只能到这镇江楼来混吃喝了,麻二,得想想办法呀!这凤香楼咱可有时间没去了,那娇滴滴的水仙儿我老陈可想念的紧呀!”
“老陈,这都是暂时的,现在上面来了人盯着,我们不好下手,但我看他们待不长,只要一走,咱们不还是一切照旧吗,你就先忍忍吧!我的小春花不也许久未见了吗!老子也一直心痒痒吗!”
“娘的!这帮大爷一天到晚就守在码头,衙门专人整天好酒好菜伺候着不说,还经常从凤香楼叫姑娘,真他娘的享受,咱哥俩什么时候才能混到那地步。”
“老陈,你知道个啥?你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可都是震虎堂的人,那震虎堂好进的吗?不立大功能进去吗?咱们就这个命,老老实实在这混呗!我看也不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吃着喝着聊着,发着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