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场,他和峨眉派比试时,我就看出来了,这个阿萨北恐怕...!云天贤弟,你有什么看法?”了因大师问道。
“了因大师,上场比试,这个阿萨北用的是少林幻灭掌吗?”谢云天不答反问道。
“是...,是...,也不是!”了因大师想了一下说道。
“噢!大师能解释一下吗?”谢云天紧紧的盯着场上的比试说道。
“他用的掌法是幻灭掌,但配合的步法不是,有些像少林的影身功法,但又不全是,很是奇怪!至于内功功法,老衲想应该是西域那边的密宗功法吧!”了因大师摇头说道。
谢云天点了点头说道:“了因大师,仁清道长,这个阿萨北一直在藏拙呀!”
“老衲也看出来了,就不知他为何如此?”
“看面相也不过四十岁不到,竟有如此武功,西域金刚门真是厉害呀!”仁清道长也点头说道。
“看样子,圆通要落败了,云天贤弟,你可要小心呀!”了因大师面露疑色说道。
“云天,这个金刚门不会另有目的吧?”武当派掌门仁清道长也跟着说道。
谢云天盯着场中点了点头,他现在也是疑惑丛生。
此时,场中两人的比试已过百招,底下围观的人看的是如醉如痴,可比试在三招后就结束了。
只见阿萨北中路直进,双臂半抱,很轻易的就架开了圆通的双掌攻势,一个弓步,看似不快,但圆通就是无法躲闪开了,“啵!”的一声轻响,阿萨北双掌便按在了圆通的胸口,圆通连退几步,差点掉下了木台,胜负已分,阿萨北仍然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台上,眼珠子却看向天空。
“试剑大会最后一场,金刚门阿萨北胜!”谢云天站起身宣布了比试结果,也代表试剑大会至此落下了帷幕!
当夜,天山派一间卧室里,天山派掌门夫妇正在叙话。
“天哥,试剑大会终于结束了,这些天真辛苦你了!”姚樱然一脸爱意的看着丈夫说道。
谢云天并没有回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天哥,怎么了,是累了吗?”姚樱然上前一步拉住了丈夫的胳膊。
谢云天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没啥!不累!就是在想今天最后一场比试。”
“最后一场比试怎么了,不是有结果了吗?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姚樱然问道。
谢云天摇了摇头将今天试剑大会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的夫人,同时也将少林掌门、武当掌门和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啊!怎么这样呀!这金刚门到底什么来头,天哥你知不知道?”
“知道一点,但不是很清楚,但这个阿萨北的武功确实厉害的很!”谢云天十分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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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厉害,再怎么说不也是年轻一代吗?”
“年轻?他也不年轻了,为夫虽看不出其年龄,但最少也有三十多了,他的武功怎么说呢,然儿,这么说吧,如果是你和他比试的话,胜负应该在五五之间。”谢云天想了一下说道。
“啊!这么厉害,那他还来参加试剑大会干什么?”姚樱然再次惊讶的问道。
“这就是为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这个阿萨北不仅武功奇高,而且特意隐藏了实力,难道就是为了学习我天山派的武功吗?”谢云天摇了摇头说道。
“应...,应该是...,是吧,他不会有其他企图吧?要不咱们把他赶走吧?”姚樱然说道。
“那可不行,这样试剑大会的名声就毁了,也没有再办下去的必要了!”谢云天苦笑着说道。
“不办就不办,这试剑大会花钱不说,天哥,你去看看,把我们的春然谷和试剑坪糟蹋成什么样了!”
“然儿,试剑大会无论如何也要办下去,二十年前为夫逃过一劫到还没什么,天下武林逃过一劫试剑大会功不可没,谁知道那场浩劫还会不会出现呢?”
“天哥,我知道,我说着玩呢!要不是那场浩劫咱们说不定到老死也见不着呢!你别担心了,再说了,师父和师叔现在都在山上呢!别说宵小兴风作浪,就是那场浩劫重演咱们也不怕,夫君,别担心了,咱们歇息去吧!”
“嗯!”
第二天,来参加试剑大会的人陆续离开,各大掌门在对留下来的弟子交代了一番后,在天山派掌门送别下也离开了春然谷,少林派掌门临走时特意叮嘱了天山派掌门谢云天说道:“云天贤弟,老衲告辞了,这个金刚门阿萨北,你可要多加小心呀!老衲总感觉心神不定!”
“我也是!”武当派掌门仁清道长附和道。
“我会留意的。”谢云天回道,几人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