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吃掉五条悟,想把他吞进肚子里,见他彻底和自己融为一体。
“杰还真的开始想我的味道了啊。”
“我不会吃掉你的。”夏油杰握住五条悟的手,认真说道:“我的确很想吃掉你,但我不会这么做的。”
“杰真喜欢我啊,不过。要不要尝一点点我的味道,你可以切下一点点我的肉尝一尝哦。”
夏油杰心想,难道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什么吃人,啊不,吃咒灵狂魔吗?五条悟居然对自己有如此误解。
“不了。”夏油杰拒绝了五条悟的盛情邀约。
五条悟歪着头看他:“你是怕我疼吗?放心吧,杰,这具身体是没有痛感的。”
夏油杰还是摇头拒绝了五条悟的邀请,但他轻轻握住五条悟的手,吻了吻他的手指。
虽然没能物理意义上吃掉五条悟,但想到自己和未来的五条悟的关系,夏油杰又不免脸红加心虚起来。
后半夜,五条悟还是离开了,他遗憾表示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只能等过几天再来陪夏油杰玩。
但在走之前,五条悟又抱着夏油杰亲了好一会儿。
“杰之前都只会傻傻站着,现在的杰好有意思。”五条悟意犹未尽得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他似乎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啃咬夏油杰:“好想吃掉杰哦。”
显然,不光是咒灵操使对咒灵五条悟有食欲,咒灵五条悟对身为人类咒术师的夏油杰也很有食欲。
夏油杰也微笑着站在他面前:“好啊,你来吃掉我吧。”
五条悟却摇摇头:“虽然感觉杰应该很美味,但我才舍不得吃掉杰呢。”
白发少年转身离去,他的长发在月光下呈现出如雪一般的光泽。
夏油杰眯起眼睛,回到房间。
五条悟的手指抚摸过他的头发,而在枕头上流下那种如雪般的冷香。
夏油杰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似乎生活在一个贫困的小山村里,父母每年天不亮就要下地,累得脊背都佝偻了下去,却在政府繁重的赋税下,只能刨出一点点维持生命的食物。
饥饿,寒冷,死亡。
这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的事情。
爷爷在他三岁时摔了一跤,失去了行动能力,于是父亲在一个晴天,将爷爷背上山,从此往后,他再也没见过爷爷。
他和父母的关系也称不上好,父母麻木得活着,麻木得生下孩子,又麻木抚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