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被挖掘出来,并且萩原研二打算实施。
‘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炽热的视线注视着他,白鶴枫拿浴巾把他包裹住抱回床上,边掉眼泪边给他找衣服。
“你哭什么?”洗完澡后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消失,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萩原研二靠着靠枕,刚从那种状态出来,身上散发着无欲无求的感觉,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抽一根事后烟。
白鶴枫垂着眸子把衣服递过去,眼泪啪嗒啪嗒掉“不知道…”
“怎么,跟我做很委屈吗?”萩原研二伸开胳膊,自然的让他帮忙穿衣服,只是随口一句话,一抬头看他哭的更狠了。
如果这是个游戏,那白鶴枫头上大概率会挂着一个心情值为零的进度条。
“不是…”白鶴枫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泪却溢出眼眶,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感觉、你委屈…”
“我哪里委屈了,嗯?”萩原研二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抹去他的眼泪。
看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萩原研二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
“要是觉得我委屈,之后就别说那些话了,知道吗?”低沉带着鼻音的声音像在哄小孩子,手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
白鶴枫的眸子闪了闪,眼泪流的更狠了,心里更加愧疚。
“对不起…我知道了…”
白鶴枫擦了一把眼泪,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架势“我去给你做饭。”
萩原研二哼哼两声,下床在自己行李箱里翻了翻。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诸伏景光听到声音,抬头望过去就看见哗啦哗啦掉眼泪的白鶴枫,脖子上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痕迹。
至少是成年人都懂得痕迹。
诸伏景光:……
不是,啊?他在客厅饿肚子,你们到底在房间做了什么啊???
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僵硬的拉回视线,电视上播放的东西都进入不到脑子里。
他没看到,他没看到,他什么都没看到。
该说是他们声音太小,还是这房子隔音太好,他什么声音都没听见,早知道回屋里待着了。
过了一会萩原研二从屋里出来,诸伏景光面无表情的打量两眼,没什么明显的痕迹,就是似乎环绕着一股淫靡的感觉。
看着毫不避讳直接坐到他旁边的萩原研二,诸伏景光莫名感觉他的动作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