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墙摸索了一圈,他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他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门也只能从外面打开大概三十平的屋子里。
但他能听见外界传来的细微声响,从上方传来。
空气中浓郁的汽油味,若是不及时有新鲜空气流通,他或许会先昏迷在这个屋子里。
还真是糟糕,他想过的死法里,从没有被烧死这个选项。
被绳子绑好的男人被他推向一边,白鶴枫搬着椅子走向声响最明显的位置。
踩着椅子往上摸能感受到风,手触碰到铁杆,两个铁杆之间的距离只够胳膊伸出去。
外面有水声大概是在河流附近,周围没有人声或汽车声大概更偏向郊区。
白鶴枫从椅子上下来,就算上面没有铁栏拦着,那个高度跟宽度他想出去也很费劲。
铁杆氧化生锈费些力气应当可以掰断,但除非迫不得已他实在不想用那个办法。
这次绑架看着像是临时起意,看守跟动手的并不是同一人。
屋子设备简陋,对他也不够了解。
是想用他威胁什么人吗?
最近组织多处据点被公安围剿,他也因某些原因与波尔多见面的次数增多。
毕竟想要知道组织boss的藏身地还需要波尔多努力。
当然情况并没有这么轻松,公安派出的队伍死的死伤的伤,对于组织来说哪边损失惨重还说不准。
所以是有人要威胁波尔多吗?
白鶴枫拍了拍地上男人的脸,或许是他下手太狠,对方一直没醒过来。
所以要等研二来救他吗,定位不正常电话也接不通,应该会来找他吧。
……
“波尔多你疯了?!”降谷零看着被炸开的安全屋门,举起枪对准沙发上的男人。
“贝尔摩德在哪?”波尔多眯了眯眼看着对准自己的枪口,手不自觉的摩挲。
降谷零皱着眉头偏离枪口,但仍浑身紧绷“如果没有你的打扰,我想我很快就能见到她。”
“神秘主义还真是令人讨厌。”波尔多神色不善,对于公安并没有好态度。
降谷零对他同样,只等组织覆灭那天将他送入监狱。
……
贝尔摩德从医院离开,躺在病床上的毛利兰惨白着脸。
即便任务中她多次提醒不要闹的太大,波尔多那个疯子还是使用了炸弹。
既然这么喜欢爆炸,那就在火光中见证重要之人成为灰烬。
……
组织的据点又一次爆炸,这次由琴酒亲手引爆的炸弹。
据点中的外围成员无一存活,公安派出的队伍也伤亡惨重。
子弹擦着琴酒脸颊飞过,他也不客气的送回几颗子弹。
若非及时躲在坍塌的墙面后,子弹将会正中她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