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只有凄厉的哀嚎声和众人的哭泣声。
裴文昭深深吐呐了几口气,调整好心情,往来路回到公孙医馆。
进到医馆里,看公孙苓还跪坐在母亲的尸身旁发呆,眼泪不停往下掉。裴文昭感同身受,内心一阵刺痛。
忽然,公孙苓匆匆站起身,到药柜那方一通翻找,找出了几瓶不知是什么药物,回到她母亲的尸身旁,便将药粉往她身上的伤口倒。
裴文昭见她如此,忙上前去阻止,"公孙娘子,你这是做什么?"
"给母亲止血,我要救活母亲!"公孙苓哭着回答,手上动作不停。
裴文昭听了心骇不已,知她现在有些神智不清,要去抓住她一直倒药粉的手。"公孙娘子你别这样,令堂已去了。"
公孙苓挥开裴文昭的手,一边倒一边回:"胡说,我母亲还没死。"
这边倒完了一瓶药,公孙苓又抓起另一瓶药,走到公孙寅的尸身旁,一样撒在他身上的伤口上。
裴文昭赶忙上前阻止,"公孙娘子,没用的,令尊已经故去了。"
"你胡说、你胡说,我父亲是镇上最高明的大夫,他配的伤药是世上功效最好的,他不会这么轻易死的......"公孙苓嘶吼着,手上依然不停。
裴文昭无法,只好用力抓住她双手,"公孙娘子,他们已断气了,再好的伤药也无力回天,你要节哀。"
"住口!你住口,我父母不会这么轻易死的,早晨起来时,他们都还好好的,我母亲还交待我洗完衣服就去买条鱼回来,中午她要煮红烧鱼吃,我母亲做饭虽然不好吃,但我父亲很爱吃的,每次都能吃两大碗饭......。"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个早晨过去,他们就变成这样?山贼为什么要来打劫我们镇?我们镇上又不富裕,他们为什么盯上我们?呜......"
公孙苓又哭又喊的,一边说着,一边搥打着裴文昭。
裴文昭知道她是在发泄情绪,便不再说话,任她又哭又打。
"我父亲脾气忠厚,待人又温和,镇上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