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楚釼转头,问:"饿了?"
公孙菀红着脸,点点头,内心里腹诽:废话,这楚家虽然闻名天下,但这龙泉山却似乎只有他们一户人家,其它地都是荒无人烟,这两三天他们都是吃野果和干粮,今天干粮吃完了,她早就饿得头晕眼花了。
楚釼很贴心,说道:"那我们进去吧。"站起身牵过马,带着公孙菀往楚家大门而去。
公孙菀欢欣鼓舞,蹲了三天,终于能进去蹭吃蹭喝了。
"大哥。"
刚送走了大客户,正满面春风的楚钒刚转身,就听到身后的叫唤声。
楚钒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地转回头,果然看到了那位让他有点害怕的人。
"二弟?"楚钒还有点不相信,这家伙不是最怕回家,还在锡惠村里待着吗?
"大哥,我回来了。"楚釼面目温和,微笑着和楚钒打招呼,彷佛春风化雨,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公孙菀像看到怪物般,认识这么多天了,可从来没见过楚釼还有这样的表情。
楚钒认真打量着楚釼,没发现有什么不寻常,看来,他真的还不知道自己在做的勾当。
楚钒重新堆起笑容,走向前抱了楚釼一下,拍着他的肩,欢喜道:"二弟,你可愿意回家了,我和父亲都想念你得紧。"
楚釼也早做好了准备:"父亲快要大寿了,我再不回来,可真要被他赶出家门了。"
"哈哈,你这小子,真就是欠打,父亲天天念叨着你,你却总不愿意回家,这不,害得父亲都得相思病了,最近有些不适,在屋里歇着呢。"
"父亲病了吗?怎么没人告诉我?"楚釼皱起眉头。
楚钒凝固了一下,马上恢复如常,"没什么大碍,叫大夫来瞧过了,父亲年纪大了,又想你得紧,就有些气血不顺,已经开了方子,喝了药,想来没几日就能好全了。"
楚钒瞥见楚釼身旁的女子,眼前一亮,惊艳下又不想失了分寸,脑袋转了转,马上转移话题道:"二弟,这位小娘子是?"
公孙菀想答话,楚釼马上抢先道:"她叫公孙菀,是我在扬州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