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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能死在了里面不成?即便她真在里头一整夜不出来,又与我有何干系?”
“可内务府前后左右的院门也都被她的人堵起来了,现在别说人出不来,就连消息也递不出一个。”
“什么?”花月吟暴跳如雷,“那探子是傻子吗?如此大事怎这会儿才来报?”
青蕊急忙跪下:“小主息怒,一开始探子也不敢接近打听,只远远地看,所以耽误了些功夫。”
“算了,反正她也查不出什么,那空春早已死了。”
至此,她仍有些不放心:“埋尸时没人看到吧?可确保万无一失?”
“放心吧!小主,虾毛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虾毛虾毛,这名字难听死了,说了多少遍让他改他怎就是不听。”
闻言青蕊满脸为难地走近拽着花月吟胳膊撒娇:“主儿,他说了他只认江大哥为主,所以才为您办事,左右他能为咱们杀人灭迹,区区名字的小事儿就随他去吧?”
……
另一头,齐韵认真审阅着花房奴才的名册。
这令段白明战战兢兢,实在摸不懂眼前这位姑奶奶的脾气,也不知她好端端的要看花房奴仆名册作甚?
“齐嫔娘娘,一应名册全在这儿了,不知您要找何许人也?兴许老奴可帮您一块儿查,动作也会快些。”
见他讨好,齐韵只是丢过去冷冷的一瞥,立刻将段白明吓得默不作声。
“所有人皆记录在名册上了,若有变动可有详实地增减?”
“请齐嫔娘娘放心,若是别的宫苑老奴不敢说,可这伺候花草的活儿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还得需要点儿技术不是?所以人员自去年至今从未有过增减。”段白明笑得满脸谄媚,可他心里也替自己捏了一把汗——虽说花圃在自己印象里的确许久未调动过人,可若要打包票,定然不敢。
“嗯。”齐韵淡淡地将名册递还给他,“这名册上共有奴才六十八人,其中宫女二十六人,太监四十二人,如今应是全在下房歇着吧?”
“请容老奴查查。”说罢,段白明颠儿颠儿地跑到书架前翻箱倒柜,最终才找到了七月的告假名册,仔仔细细地核对一遍后,“回禀小主,此月花房无人告假外出,应是都在下房歇着。”
“嗯。”
“娘娘是否要过去看看?”
“那你还不速速带路。”
因此,齐韵带着贴身丫鬟并四名小太监跟随段白明去往花房下房,而那些守在内务府门前的人依旧未被撤离。
见齐韵如此声势浩大的查人,段白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她,只得尽心尽力地介绍:“齐嫔娘娘,花房的人都住在宫中一处名为花千堂的地儿,不过太监与宫女自然是分开的,一伙儿住在北堂,一伙儿住在南堂。”
“嗯,你无需多话,我也不是带着什么目的查,只是不久前不是欣合宫丢了个叫空春的小丫鬟与内务府对不上吗?我想诸如此类之事定还有许多,皇上、太后既信得过我将暂管后宫之权交给我,我也打算好好尽一尽自己的力,抽空将六局及内务府的人员名册好好核对一遍。”
“齐嫔娘娘当真是心细如发。”
不多时,到了花千堂。
在齐韵的吩咐下,花千堂一应奴仆被叫到院中问话。
此时已是子时,这些奴才又不用夜里当值,普遍歇下得早,有些已经呵欠连天,难免抱怨。
齐韵脊背挺直地坐在太师椅上,两侧太监举着的烛火将她脸蛋映得殷红似血,就连一贯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双眸也带了些许锐利杀气。
“诸位日日侍弄花草兴许不认得我,我是宫里的齐嫔,如今暂且管着后宫诸多事宜,今夜至此扰了诸位睡意,还请谅解,为的是核对核对内务府名册与实际宫人是否有出入,宫中不养闲人,莫要被我查出吃空饷的。”
“兴许诸位不知,方才我准备来查花千堂前已先派了人封锁堂门,不到名册核完是不会撤的,所以诸位的小心思还请收一收,莫要让自己难堪。”
这话虽说得并不大声,然带有淡淡倦烦之气,让人忍不住猜测她似乎脾气不大好,就连方才怨声载道的那几位刺头也瞬间安静下来。
“段公公,人齐了吗?”
“回禀小主,齐了。”
“凡是念到名字者走上前来,将自己的家底如实道出,若与当初你们进宫时登记在册的有出入,需得自己细细说明变动之由,若有胡编乱造或说不出者,休怪我不留情面。”言至此,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语气软下去了几分,“天色已晚,我也不想耽误大家,若大家配合些,你我都能早些休息,岂不两全?”
闻言,在场者无不被齐韵此番软硬兼施的计略折服,纷纷打起精神配合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可惜经过接近一个时辰的盘查,齐韵想挖出的那条线索终究一无所获。
她起身,说了些赞扬段白明及花房公公管理得当的话,又吩咐人去将小厨房已备好的夜宵带过来分发下去,体面地结束了此次突袭核查。
小主,
这边刚结束搜查,栖云轩内梵昭与图兰朵也刚翻云覆雨停歇。
餍足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怀中美人的纤纤玉手:“你们西域女子如同烈酒,入口醇香而回味无穷。”
“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