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确实是坠马而亡,并非别人杀害。”林建海在听到林夕昭说到自己的母亲,便猜测到,林夕昭确实是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才会这般。
“可是……”
“没有可是,当年保护你母亲的护卫,也大都还在府中,他们是亲眼见到马匹发疯,你母亲坠马被踩踏……”林建海说着,面色绷紧了些,似乎在遮掩回想悲痛的情绪。
“父亲……对不起,昭儿让您担心了。”林夕昭的心有些发软,但她还要坚持一件事,不若便是前功尽弃。
看着林建海叹了口气,林夕昭说出了最后一个要求,“父亲,我想为母亲办一场法事,可以吗?”
这场法事,必须要办。
林建海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时有些琢磨不清她为何要办法事,但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日渐消瘦,还是答应了。
“可以,但为你母亲办了这场法事后,就必须要好好吃饭。”
林夕昭听到父亲同意在府中办法事,高兴的点头的间,眼角湿润了起来。
林建海望着自己女儿憔悴的容颜,心疼的抬手替她擦拭去了泪水。
大夫来了,开了些安神的药,林夕昭也喝了些补粥,身体才觉得舒适。
三日后。
林夕昭让人去请了做法事的人来府中,法坛设在林夕昭生母的院落,要进行七日。
曲笙在府中待了些日子,便吵着要找林夕昭。但林夕昭怕府中的法事吓到曲笙,便不想见她,可她不见,不代表曲笙不会过去找她。
白日曲笙听课,可放了堂却无人管制,一次两次被赵嘉虞拉走,三次四次后可就不好使了。
曲笙坚持要见林夕昭,赵嘉虞也是无奈,只得带着她去了林夕昭生母的院子。
虽然是在相府,但赵嘉虞以前经常被唤到这里,加之曲笙又常住在这里,下人们也就没有阻拦。
曲笙进了院子,看着满院的丧幡,赵嘉虞打了激灵,而曲笙却在寻找林夕昭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