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虞总说,林夕昭和曲笙是连体婴儿,她和萧冰缨又未尝不是。外出的时候,赵嘉虞是一定要拉上萧冰缨的。
赵嘉虞闻言,脸上一瞬耷拉了些,道:“别提了,我阿姐近来眼里已经没有我了。”
林夕昭的手是一点都没闲着,帮着曲笙吹温了粥羹,便抬眼问道:“怎么了?”
赵嘉虞侧目看了一眼,林府的两位公子,这会也不方便将。林夕昭会意便不在多问,待到她们用完了早膳,林夕瑞和林夕宽才出了膳厅,赵嘉虞便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这几日去找我阿姐,她都在忙,连腾出陪我来你这的功夫都没有。”赵嘉虞心中憋闷道。
“可是因为乘溪姑娘?”林夕昭不需要思考便猜到了。
赵嘉虞点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阿姐对乘溪姑娘现下是寸步不离,恨不得与她同床共枕。”
林夕昭听着赵嘉虞的比喻,双眸微敛道:“可是乘溪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
若非如此,萧冰缨不可能这般忙碌。
赵嘉虞想到自己去看萧冰缨的时候,也去看了一眼一直躺在榻上的乘溪,心里的那份因萧冰缨不陪她的郁闷,此刻一而扫光,点了点头道:“阿姐说,乘溪姑娘的病是日积月累的,并非来到我们天晟才有的,只是到了这里,更明显了些,要调理起来,恐怕要费不少的时日。”
“那你可有问冰缨,是否有把握治好乘溪姑娘?”
萧冰缨的医术到什么程度,林夕昭不太清楚,既然是日积月累的病,那么调理起来就颇有些麻烦,就是不知道萧冰缨有没有把握。
赵嘉虞摇头,道:“不知道,我没问,不过我看阿姐总是蹙着眉,估计是有点难度。”
“那去请大夫了吗?”林夕昭又问道。
赵嘉虞闻言,摇了摇头,一问三不知。她还真不知道萧冰缨是否有请过大夫。
“这样,你去一趟冰缨那里问一问,是否是有需要,却又难买的药材。”她担心萧冰缨因为银钱的缘故,没有合适的药用。
林夕昭说着,又想起了自己那里还有她及笄时,舅父那边送来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