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闻声,原本思索着事情垂着的双眸微睁。她看了一眼林夕昭,除了林夕昭方才用手轻推,这会脸上没有任何的不耐和嫌弃,也就是说,林夕昭可以接受她对她如此,但却觉得她们之间不能如此。
曲笙没有回答林夕昭的假设询问,她侧身向里,收回了撑着身体的手臂,躺了回去。
许久,林夕昭见曲笙躺下,眼睛一直轻闭着,也不在往她怀中里靠,下意识的觉得曲笙是生气了。
“笙儿?”此刻换着林夕昭拥手肘撑着身体,低头去看曲笙了。
曲笙听到声音了,却没有动,亦没有睁开双眼。
“生气啦?”林夕昭语气娇娇柔柔的,像是在哄曲笙。
曲笙的眼睛,在眼皮下微动,林夕昭知道她还没有睡着,只得倾身过去,在曲笙的额间吻了吻。
林夕昭吻完,身体退开些许,再低着头看曲笙的时候,曲笙已经睁开了双眼。
曲笙没有生气,她在想,她和林夕昭之间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林夕昭见曲笙睁开双眼,眉眼微弯,还未开口说话便被曲笙往下拉了些许,曲笙主动又去吻了林夕昭的脸颊。
啄吻之后,曲笙松开了林夕昭。林夕昭抬起身子,看到曲笙脸上得意的笑意,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小家伙的脾气,越发的难以琢磨了。
翌日一早。
林夕昭在林建海出去之后,让林夕瑞去了于府。此时此刻也就只有于家能将林夕宽,从潮湿阴冷的密室内要出来了。
于家舅父上门,到了密室内看到林夕宽。出来之后,便一直在不停的指责林夕昭的不是。虽是言语上没有过冲,但话里话外无一不在说林夕宽这样,都是林夕昭害的。
林夕瑞听的已经憋了许久,林夕昭还一言不发的不反驳,让他的心里的气再也憋不住了。
这样说林夕昭,就好像在说他一样,他忍不下去了:“好了舅父,我阿姐何错之有?若不是你们总在我二哥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二哥何故走上这样的道路?若非我阿姐派人及时阻拦,我二哥现下已经被关进大牢,父亲的官位也极有可能不保。叫你们来是帮我二哥的,不是来为难我阿姐的。”
“你!”于家舅父被自己的外甥指责,脸面有些挂不住,声音大了几分,喊道:“我是你舅父!”
“我知道您是我舅父,如果不是,府中的下人此刻兴许已经将您赶出去了。”林夕瑞是一点都不惯着他这个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