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对她一心一意,不加遮掩的林夕昭。
在寿林的时候,曲笙问了萧冰缨自己的病情。她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病在积攒之后会那样的严重。她此刻也明白了林夕昭对她的态度转变,为何那样的快。
快到让她险些招架不住,差一点就相信了林夕昭真的想要陪伴她一辈子。
林夕昭自小接受的熏陶与她无甚差别,只是礼教里的一些迂腐,曲笙却不会赞同,更不会被影响到。仿若一道天然的屏障,将那部分束缚人性的道理阻隔在外。
她知道林夕昭在意什么。她是林建海的女儿,林建海示自己的名声为命,林夕昭自然也担忧这一点。
她不怀疑林夕昭对她的感情,她也相信林夕昭确实是喜欢她的,但到了何种程度,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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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冰缨骑着马去接乘溪,进了柳无相的院子,乘溪已经在等着了。
萧冰缨见乘溪站在院子里,快步走过去,将带来的披风披在了乘溪的身上。
萧冰缨不会说些个好听的话,但她的行动却总是能够证明她对乘溪的在意。
乘溪侧目低头看了一眼萧冰缨为她披上的披风,抬眼去看萧冰缨时,眉眼上的忧虑换成了温柔。
“怎么来这么晚?”
萧冰缨闻言,脸上盈起清浅的笑意,道:“与夕昭她们说了会话。”萧冰缨并没有与林夕昭她们多说什么,她早就出来了,只是一直骑着马在附近等待。
她知道乘溪一定有很多的话要与故人言谈,她若早来了,乘溪也一定不会让她等待。
此刻倒是刚刚好。
乘溪颔首,神情有些疲惫,点了点头,道:“走吧。”
萧冰缨看着乘溪的情绪不高,也没有多问,出了院门便将她抱到了马背上。
萧冰缨坐在乘溪的身后,将她揽在了怀里,两人的身后也跟着护卫。乘溪身体微微靠后,整个人都贴在了萧冰缨的身上,似乎很是疲倦。
萧冰缨低头去看乘溪,将自己的下颚抵在乘溪的侧脸上,轻轻蹭了蹭,揽着乘溪腰身的手也抬起,搭在了乘溪的额间,担忧的问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