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气郁滞,他这是气闷出来的病。”
林夕昭想到自己之前带着礼品和曲笙回来,将林建海气的吐血一事,心里慌乱起来,问道:“可还有得治?”
“我试试吧。”柳无相收了把脉的手,去写了方子,交给下人去熬药,又去拿了银针来。
柳无相一边寻找自己需要的针号,一边对着林夕昭说,“他身体淤堵的有些久了,有些地方已经坏死,我尽人事,听天命。”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林夕昭听后,抬起手背擦了泪水,点头道:“好,多谢柳大夫。”柳无相都这般说了,想来是真的严重了。
林夕瑞和林夕宽现下被她要求在房中休息,她回来了,府中便不需要他们再操劳,安安心心养病便是。
柳无相给林建海扎了针,手中的银针捻动,很快林建海的肢体便有了些许的反应,再接着几针后,柳无相将针移动到了他的下肢。
一如上肢一样,转动银针片刻,林建海的肢体有了反应。
柳无相收了针,看着林建海歪着的脸,让人寻了来的温帕子,敷在了他的脸上。
少许等待后,他又拿来了姜隔着点燃了东西。
林夕昭坐在外间等着,柳无相前前后后忙活了几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你父亲已经睡下,待明日你敲刮一下他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反应。”柳无相擦着手道。
林夕昭闻言,低首行礼,道:“好,明日待父亲醒来,我便试一试。”
“嗯。”柳无相点头,看着一旁帮他收拾了针包的曲侯府的下人,对林夕昭道,“天色已晚,我也该回来了。”
“夕昭送您。”
林夕昭将柳无相送出府门,回来后,看着林建海睡着时还拧着眉头,心里又愧疚起来。
一夜无眠的林夕昭,坐在屋内等着林建海醒来。
一早林夕宽和林夕瑞便来了。
说是不让他们动,但他们哪里能闲着,一早听下人说林夕昭守了一夜,急匆匆便过来了。
林夕昭被唤醒睁开双眼,看着两个弟弟过来,望向了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