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轻笑了一声,将剑交给了侍卫,转身走到了林夕昭的身边,轻声唤道:“娘子怎么出来了?”
林夕昭是担心她,她只说要她考验翟盅处理朝中事情的能力,可没说让她与他比武。
但曲笙却觉得,这样心气高的人,若不先压他一头,接下来怕是无法与之沟通,故而才与他比试。
几人进了屋内,翟盅的态度便有些改变,曲笙将一份侵占田产的折子让人递给翟盅,询问他该如何处理此事。
翟盅接过,看着上面的名单,皆是世家豪强。此前他也曾上奏过此类折子,但给批复都是已阅,无任何实际回应。
之前曲笙有让人去寻找旧年的折子,翟盅倒是出了不少的意见,与她倒是不谋而合。
“我看过你前些年呈上来的折子,我欲开展土地丈量一事,但苦于无人可担此大任,不知翟大人可有此抱负?”
翟盅之前慷慨陈词,不知说过多少遍土地一事,可都石沉大海,今日被曲笙这个女子翻找出来,他心中起了不小的波动,可他之前对曲笙的出言不逊,以及脸面……
“翟大人也不必高兴太早,此事还需一些考验,若你能完成本将嘱托,此事才会交付于你,若你不行,那我便只能另寻他人。”
“是何考验?”翟盅一改方才的傲慢态度,急忙询问。
曲笙看着翟盅此刻的态度,唇角微勾,看向了站在她身边的林夕昭。
此人能屈能伸,虽与她有些许的不合,但大事上却不含糊,如林夕昭所说一样,可堪重用。
曲笙交给他一项任务,调用他去了户部。
之后的几日,林夕昭帮着曲笙处理了不少的政事,林建海现下已经可以起身,到不需要林夕昭再去照顾,林夕瑞和林夕宽病假也都到期,都开始参与政事。
半个月后,边关又来急报,说是车牧族扬言抓住了曲霆,若天晟国肯主动割让土地,赔他们的兵马损失,他们便放了曲霆。
曲继钦知晓后,大发雷霆,不仅没有生出割让土地的心思,还发起了进攻击。
曲笙在知晓曲霆还活着的时候,心中百感交集,可她现下却不敢轻易离开。正当她为此事着急无措之时,曲继年身着了一身盔甲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