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曲笙中箭昏迷不醒吗,怎么会如此?
金酩筠有些不相信,侧目问道:“这信真的是从北疆送来的吗?”
“是,那还有两封家书。”将领急忙回道。
曲继闲站在一旁冷静的盯着,金酩筠垂眸一瞬,很快将写给曲继闲的信打开了,曲笙交代了曲继闲一些事情,让他针对流民之事,做好应对,小心有人图谋不轨。
“哼。”金酩筠看完冷哼了一声,又去拆另一封。
上面写着‘林夕昭亲启’,但当金酩筠打开信件,被上面第一句,‘吾妻,昭儿。’惹红了眼。
“哼,想走!”金酩筠对信中的内容厌恶至极,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在心中诉说着思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金酩筠没有把家书交给曲继闲,而是扔下他出了皇宫。
林夕昭此刻正和赵嘉虞她们吃着午膳,虽是不能出府,但府中之前的供给一应俱全。
她们不知一家人还能聚在一起吃几顿饭,所以自那以后,府中的人便一顿不落的聚在一起用膳。
林夕昭吹着粥羹喂着曲知睦,看着小家伙吃的眯起双眼,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虽是气氛低迷,但有曲知睦的欢声笑语在,也就不那么压抑了。
“夕昭,张嘴。”
林夕昭闻声侧目看过去,赵嘉虞正捧着碗,夹了一块春卷给她,“你喂咱闺女,我来喂你。”
林夕昭嗔她一眼,还是笑着侧身过去,将那一口香脆的里糯的春卷吃下了。
“睦儿,也要吃。”曲知睦见林夕昭吃下了娘亲给的春卷,眼巴巴的也要了起来。
赵嘉虞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这到底是随了谁,人家吃什么你都眼馋。”
说着话,赵嘉虞便给曲知睦递去了一块春卷。
林夕昭笑着,直接戳穿赵嘉虞,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个小馋猫,一看到别人吃什么便嚷着让冰缨给她买来,不买便发脾气,你瞧,睦儿是不是随了她。”
“哎呀,夕昭你真讨厌。”赵嘉虞娇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