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丰烨听后心里却更为怒火中烧了。
容青玹确实是在开玩笑,而且按这个说法,朝堂有那么多的事可弹劾,贪赃枉法的官员那么多,却偏偏挑中了他,而且还是他最在意的就藩一事上,他能不生气么。
沈泱泱也生气,还忍不住质问道:“世子,昭昭马上要嫁给你了,而你却上书让她的姐夫离京,这是让我们姐妹从此天各一方吗?你到底是安的是什么心啊。”
这一次,宁王朝沈泱泱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沈泱泱替他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
“我没安什么心。”容青玹则十分无辜道,“我只是选了两个现成的事来上书的,宁王就藩和立太子这两件事,这些年来言官们呈上的奏章又何止千百,多我一个又有何妨。”
“再说了,我只是为了糊弄一下,若我写其他事,还得去查证考核,那多麻烦啊。”
宁王:“……”
合着这人这样做似乎真的不是在针对他,毕竟说出了一个让他无可辩驳的理由。
结合容青玹以往的行事风格,宁王气归气,还真有点觉得容青玹不是故意拿他开涮的了。
容青玹继续道:“宁王和王妃,你们也别生气,陛下都不知道收到过多少类似的奏章了,也不曾有过什么表示啊。”
“我的奏折,陛下还不是留中不发了么?你们又何必如此在意,还特意找到宣平侯府来,让伯母为此事烦心。”
接着容青玹又指责起他们来,“伯母如今正在为婚事操心,你们不该给她添乱才是。”
杨夫人听了容青玹的这个解释,心里不禁既惊讶,又觉得十分好笑。
经阿柠回归一事,杨夫人已经知道容青玹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自然不会轻易做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她知道容青玹此举就是故意针对宁王的。
于是,杨夫人心里乐归乐,还是帮容青玹说起了场面话。
“贤侄说的也有理,立国本这事陛下和大臣都不知道交手多少个来回了,而皇子一到年纪,大臣们上书就藩的也是多到数不胜数的。”
沈泱泱不高兴道:“母亲,您不知道这次不一样,世子的这两份上书在朝廷和民间都引起了巨大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