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上回他被人在茶楼嘲笑过后,学院里的同窗也知道了这事,也跟着嘲笑于他,导致他在学院里天天接受别人鄙视和质疑,还有轻蔑眼光,那眼光如有实质,让他实在是如坐针毡般难受,也就更加读不进书本了。
他也不知,是不是,孟书臣那三个传出去的?。
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向夫子告了一段时间的长假,说是身体不适,回家休养一段时间,等身体好一些了,再回书院读书。
他想着等过一段时间,同窗们或许就把这事给忘了,他就又能安心回书院读书了。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恨这个苏钰了,都是他,要不是他,他怎么会在茶楼被人那么羞辱,现在连学院也去不成了。
于是前些日子林蓝田给他出了个好主意,就是拜访了桃花县的三家私塾先生,再根据打探而来的先生们的性格,逐个攻破。
黄夫子和徐夫子容易搞定,直接搬出他那当县丞的姐夫,两人碍于权势,就立马同意了,不就是少收个学生嘛!!!。
马夫子稍微麻烦了一点,但马夫子路来讨厌以权压人和以钱压人的行为,他就按林蓝田的说法,编了个以钱压人的苏钰形象,果然马夫子义愤填膺,还说绝不收苏钰为学生。
而眼前这田二嘛,他就是见他机灵,说事办的好一些,就给他打赏,没想到这人还真照做了,也算他有功。
宋宣之从腰间的荷包里小心翼翼的摸出了五两银子,丢给田二。
田二连忙接住,看着手中的赏银,田二恭敬又诧异的问道:“宋公子,您之前不是说赏奴才十两白银吗?怎么现在只五两了?”。
宋宣之端着贵公子的架势,挺了挺胸,他扫了眼,眼前这个生的丑陋的小厮,他笑着轻声道:“五两就够了,再多就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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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之心想,要不是他帮着骂苏钰那小子,骂的如此痛快,他还不想赏银子呢,这还是他忍痛赏的呢!!!
田二闻言,小眼眯了眯,他心想没钱还装什么装,还公子,他呸…,但他嘴上却谄媚的道:“那事情既已办成,奴才就先告退了”。
等小厮田二一走,宋母就走进来了,她问道:“儿啊,那小子说的是什么赏银啊,咱们家供你一个读书人就够费劲了,还哪里有银子赏给他,是不是来骗钱的?”
宋宣之跟他娘说话就很是不耐烦了,他道:“娘,你不用管,你只管多从姐姐那拿点钱给我读书就成,我这一天天的笔墨纸砚的,哪样不要花销的”。
宋宣之想起他姐夫杨县丞那抠搜样,他就想,从他那捞不到银子,还捞不到他姐的嘛!!!
宋母赞同的道:“是的呀,你那姐姐每次给银子给的一点都不痛快,真是个赔钱货,回头我上门去帮你要去”。
宋宣之听闻,露出笑容,他温声道:“母亲,你也得哄哄姐姐啊,说说好话,不然姐姐哪天要是恼了,可就不好了”。
宋母白了儿子一眼,她想老娘要钱可有经验了,哪次不是满载而归的,就那小蹄子,跟她玩心眼还差了点,每次只要她一哭闹,那小蹄子就拿她没法了。
可他们俩个不知道,一个妾而已,在府上,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他们一家子,无非是在女儿身上啃骨血罢了。
还说的这么的自豪,看来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