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明月也开始上前暴打郑婆子,她大力的踹着那郑婆子的小腹和胸口,哪里疼她就专挑哪里踢,“叫你搞偷袭,叫你暗算人”,踢着觉得不过瘾又捡了地下的鞭子开始抽起来,直抽的那郑婆子,直呼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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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谢楠星也不甘示弱,抬拳就是把那断了一只手的小厮一顿哐哐的揍,刚开始还专门只揍脸,不一会儿就把人打成了个肿胀的肥猪头,又肿又青还泛紫。
她教育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地上的一块碎银子,她赶忙捡起来,拍去银子上沾了的灰尘,还吹了吹,她把银子小心翼翼的揣进腰间的荷包里,她心想她家少爷赚钱不容易,她得学哥哥一样,好好守住少爷的银子,不能乱花一个铜板。
随后明月和楠星开始熟练的拿绳子将这郑婆子和不知名的恶毒小厮,捆了起来,再把刚刚送过来的那几个仆人的脚也绑的死死的,放在柴房一块看守了。
秦月华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些人呢,此刻,从门外进来了三人,秦月华一看,是田福儿一家,先进来的丫头名叫田福儿,比她还大上五岁,今年二十了,她这名字还是她娘当初给取的,说这姑娘看着脸盘子够大,看着有福气。
她娘当年在人牙子手里买下了她们一家,她爹名叫田壮,她娘叫春娘,她爹是负责庄子附近的田地的佃农,手下还管着十几个小佃农,她娘是负责洗衣物的粗使婆子,平常干的也都是些粗活。
三人齐齐下跪叩拜,异口同声的喊道:“见过大小姐,奴婢,奴才来迟了”。
秋桐嬷嬷对秦月华解释道:“这两日多亏他们一家偷偷给老奴送水,送馒头,这些个丧良心的不给老奴一口吃的,一口喝的,想活活渴死饿死老奴”。
田福儿看着到处都是血的场景,十分害怕的禀告解释道:“大小姐,奴婢去了京城,想给您递个消息进去,奈何连大门都进不去,都是奴婢没用”,她赶紧解释,她也怕大小姐连他们一家也一起发卖处置了。
秦月华知道,京城那边肯定是叶姨娘那边的人搞的鬼,看来京城连门房都要清理了,京城到底还有多少她的人呢?,她扫眼了田福儿一家,说道:“都起来吧”。
然后开始做安排,她吩咐道:“春娘,你先在这看着这些背主的奴才,不用给他们吃喝,只要不逃走就行。”
“是,大小姐,奴婢肯定好好看着他们,绝对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跑”,春娘应声。
“田福儿,你先去请个大夫过来。”
丫鬟田福儿屈膝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办”说着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田壮,你去喊几个身材壮实的佃农过来,给我在这柴房门口守着。
“是,奴才这就去”。
接着,秦月华对秋桐嬷嬷道:“嬷嬷,你受伤太重了,就先在这庄子上将养着,我这里刚有一瓶将养气血的药丸,吃了能好的快些。”
说着从怀里掏出药瓶,先倒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嬷嬷,秋桐嬷嬷不接,她推辞道:“都是些名贵药材炼制的,老奴怎么能吃”。
秦月华不容她质疑,“秋桐嬷嬷,我现在身边能相信的人实在太少了,小姐我真的很需要你,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小姐我还指望着你看护二少爷呢”。
这样一番话说来,秋桐嬷嬷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心想,是啊,夫人去世的突然,二少爷才十岁,小姐也还未出嫁,还需要她,她得活下去啊,她接过药丸,嚼了嚼,吞了下去,这药一点都不苦,反而带着一丝丝淡淡的香味。
苏钰见这里局势已定,好像也没他们什么事了,便提出了告辞。
回到车上才发现,妹妹给秦小姐准备的牙膏套盒还在车上,苏钰又命谢安跑了一趟腿,一行人这才驾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