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琛：“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也没有听懂。

林幼宁：“收费。”

顾淮琛：“……”

他稍顿，慢吞吞地哦了声，“你和他们很熟？”

“同学。”林幼宁说。

顾淮琛挑眉，“男的也是？”

“那倒不是。”林幼宁说，“女生是。”

顾淮琛：“哦。”

“……”林幼宁：“你好冷漠。”

顾淮琛轻哂，“我怎么冷漠了？”

林幼宁似是醉意上头，说话要更大胆直接一些，“你就哦一声，难道没有别的想问的？”

顾淮琛：“没有。”

林幼宁噎住，不想和他说话了。

安静霎时，林幼宁闭了闭眼说，“顾淮琛，我有点儿困了。”

顾淮琛偏头，拧起眉头，“你是不是已经醉了？”

“没有。”这个时候的林幼宁，说话还是很清醒的，她只是觉得脑袋有点儿晕，但意识还很清醒，“我也不至于那么弱。”

顾淮琛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吭声。

他直觉，林幼宁醉了。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林幼宁抬眸，对上顾淮琛直直的目光时，有些许不爽，“我都跟你说了，看要——”

“收费？”顾淮琛接下她后面的话。

林幼宁：“对啊。”

她朝他伸手，“不给钱不给看。”

顾淮琛莞尔，眸色沉了沉，“我会给。”

林幼宁不太相信：“真的？”

顾淮琛：“当然。”

他挑眉，有些不悦，“我很缺钱？”

他不至于连这点钱都赖账。

林幼宁：“不缺，但别人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闻声，顾淮琛被她给气笑了，“你在哪儿听说的？”

“网上啊。”林幼宁咕哝，“其实我爸也是。”

林明启对别人很大方，但对赵汀兰，却格外的小气。或许是因为不爱了，他有更爱的人了吧。

男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