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走的时候,到底留钱了没有?”
他腾的一下给众人跪下了。
他对着韩卫民道:“韩卫民,你少胡说。”
毕竟打架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他看向易中海,觉得易中海陌生无比,仿佛自己都不认识这个人了一般。
“但据我所知,易中海压根就没交给傻柱兄妹!”
宛若他大脑的CPU已经过载了一样,处于宕机状态。
闫阜贵难得的大声说道:“易中海,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下意识的他就想反驳。
“傻柱,我看你才老糊涂了呢。”
傻柱看向易中海,颤声问道:“一大爷,韩卫民说的是不是真的?”
“哎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了。
事到如今,他们再也不敢为易中海鸣不平了。
聋老太太闻言顿时就满脸的不乐意。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哗然。
直接就命中了易中海的命门。
原本高高在上的道德天尊易中海给傻柱下跪磕头了。
额头上满是泥土的易中海仰起脸来,他流着泪看向傻柱,而后直接就给傻柱磕了一个头。
“柱子,你大爷我做错啦。”
“而且,如果真留了钱,一大爷绝对不会不给我的。”
但碍于在轧钢厂还得仰仗着易中海,也就没敢再吱声。
傻柱当下就心中感动,刚才对易中海的怨念顿时就消减了一大半。
刘海中此刻心中狂喜。
接着,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易中海缓慢的踱步到了场子中间,他满脸悲戕的对众人说道:“大家伙都别骂啦,我错了。”
易中海哆嗦着嘴巴,低声说道:“柱子.你爸临走的时候,却是是留下了一笔钱的。”
傻柱更是石化在了当场。
很难给易中海按个罪名。
傻柱额头上满是汗珠子,指着易中海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家,你不是傻猪是什么?”
院中其他人也沸腾起来。
“就是,院里的大恶人竟然就是管事大爷,这你敢信?”
“你问问大家,看大家伙答应不答应?”
“很显然,易中海想昧了这笔钱。”
他这样的愣头青,对人性的复杂性根本就没什么认识。
“就是,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竟然干出这样的缺德事!”
许大茂闻言,激动的附和道:“对,交军管会!”
“何大清那种人怎么可能给我留钱啊。”
甚至有点想跟易中海切断关系。
“请你原谅我。”
“这样的禽兽,非得送军管会不可。”
每天对着自己嘘寒问暖的,结果确实对自己背后捅刀子的那个人。
“你你.”
“啊这.柱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刻的易中海心虚无比,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语。
傻柱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
甚至有想上去扶起易中海的冲动。
然而。
韩卫民知道,这不过是易中海害怕去军管会的所施展的苦肉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