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踩了个雷区。
薛慕童吐了吐舌,对着郁拾华挤眉弄眼:“你可是好福气,去年听说过了一个生日月。”
“一日三餐啊,真牛逼。”她给喻姝比了个赞。
“夸大其词了,就是得空了做一餐而已。”喻姝泡了壶绿茶,正询问着郁拾华要不要喝,还是她去泡咖啡。
郁拾华指了指茶杯,就他吧。
免得被她在心里吐槽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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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亲手做一顿饭?还上班?”薛慕童只零零散散地从程善北嘴里听到过这么回事,还当是以讹传讹。
人又不是家庭主妇,正经在集团上班的,天天做饭怎么可能。
“早饭简单,西式的更方便。”喻姝想尽快把这件事囫囵过去。
“别,别。太谦虚了也是骄傲。一个月三十天,你天天做三明治烤面包片啊,怎么可能。”薛慕童看着对面的发小抿了口茶,隐约锁了锁眉,又飞快抹平,她嘿嘿笑,“某人难搞啊,你一看就乖,哪敢天天这么糊弄。”
她调侃得厉害,连宁挚元都忍不住地给她科普:“馄饨水饺是现包的,粥是半夜定时熬的,面包片要蘸蓝莓果酱,听说也不是超市的普货。三明治里的煎蛋和香肠片,肯定是一早现烤的。”
啧。
娇气宝宝。
薛慕童一脸抓包的得意:“姝姐姐你看,你刚泡的茶,颜色多好,味道多香,连我都觉得不错。可你老板一喝就皱眉。”
此言一出,一直默念着心经的喻姝立刻看向了某人的脸。
郁拾华早在薛慕童揭穿他之前便收拾好了面部神经和肌肉走向,对上她清澈又小心的眼神,心不自觉地抽了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诶诶,还动手了。”
边上是薛慕童起哄的说笑,喻姝则仿佛屏蔽了来自外界的嘈杂,目光往他面上打了个转后,落回了那杯他浅尝辄止的茶水上。
她要是记得不差的话,某人应该渴了的。
要不然也不会将就明前,他平素办公室喝的茶都是红茶。
喻姝心如止水,她看不出来也正常,郁拾华道行是肯定吊打她的,又在商海里沉浮多年,但凡不想她看出不对来,就一定掩饰的好。
只是……
她感受了下男人手掌的干燥热意。
显然,他是在做安抚工作。
基于此,喻姝没贸然开口给他换掉。
“手呢?一直放下面可怎么打牌?”薛慕童是没打算放过对面的组合了,所谓不是情侣,甚似情侣。
看她那发小,护得比狗还积极。
喻姝一听便挣脱了出来,帮自家老板整着筹码。
“筹码是不是太单调了?”薛慕童眼珠转了转,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程善北主要想看看喻姝的手法,要知道,之前几年,不是没坐一块打过牌,缺人的时候,某人的秘书也是顶上去过的,只是不论输赢,账自然算在某人上。
他几乎没什么印象。
这会儿仔细抠着记忆里的细节,似乎不是小赢就是小输,结合郁拾华的身家来看,说是九牛一毛都过分了。
为此他靠在椅背上,满脸兴味,先打量了圈在座的人,后慢慢道:“反正一桌都是输得起的人。”他停顿了下,对着喻姝笑,“自然,你和你老板一块,不另外算。”
他在手机里翻了翻,扒拉出最不值钱的私人产业。
一套精装修的复式公寓,面积只配给他们这些人作个办公室,所幸地段甚好,不管天气好不好,总能看到皇城。
“薛二小姐,请过目。”程善北轻描淡写。
耶斯。
薛慕童对他开了个好头倍感满意,真送一座城堡怕是人家不会要,小打小闹的东西最合适了。
她装作为难地将专做学生生意的临街铺子展示了下。
论占地面积,大概连给他们打个麻将都嫌挤,胜在人流地段,又是最容易的学生生意。
反正这几年甭管租给谁,都是血赚,涨多少租金都有人迫不及待地接盘,是真正意义上的旺铺。
伶俐聪慧如喻姝,本就觉得这桌麻将莫名其妙,接二连三的破绽露出来,加上程善北那句‘不另外算’的画蛇添足,基本可以确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是专门来哄她的。
她这些年在牌桌上见过的,何止房产,价值最高的便是寸土寸金的地皮地块,以及占地广阔的祖宅,还有欧美中世纪的古堡。
喻姝一时没想通,又听薛慕童提及生日,多少以为是某人苦心孤诣布的局,借此变相送礼。
没等她琢磨出关键点,宁挚元也凑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