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加班费。
“意思还是乐园酒店了?”郁拾华神色缓和许多,点了根烟问她。
喻姝的病仿佛一下子好了,她侧过脸看着自家老板,有点犹豫有点挣扎,慢吞吞说:“乐园酒店是禁烟的,你这样不好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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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老远过来,为了和你分开两个酒店住?”郁拾华没舍得对着她抽,自觉起身走远了两步。
喻姝傻眼,她是病人,刚吃了药的。
昨晚上还不够吗?
“我这郁总,在你眼里和情兽差不多。”郁拾华一面呼气一面淡笑,话却不大中听。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喻姝再次道歉。
“怕加班?”他眼里多了点探究的意味。
喻姝摇摇头,眼神有些木,神情看得郁拾华颇为难受:“我不想人知道我过年不回家。你还是我老板。”这种心理,多少人能体会呢。
“还是?”郁拾华俯下了身子,烟草味儿扑面而来,直熏得喻姝难受的歪过了头。
他是老板怎么了,大过年伺候她就医,还敢以上下级来论他们的关系。当然他不否认,昨晚上那样罚她,就算开了空调,大概率也受了点凉。
还有受累,还有受惊吓。
他责无旁贷。
可起源不能赖他,长那么大,也没多少人敢糊弄他。不给她点教训,以后还不牵着他走了?
“要给你好印象啊。”他俩之间特殊,喻姝更想在他面前做人。
这话听得还算入耳。
“所以,为什么不回家过年?”郁拾华对喻姝整体是满意的,尤其嘴巴长着要会说话,该解释就解释,该问也得问。
她怎么说的来着。
自幼俯视别人记忆力的郁拾华极少露出了些迷茫之色,他甚至靠在窗栏边,撑着手抵住了额头。
“看看,为情所困吧?情字害人啊。”程善北可没放过他的打算,不过毕竟是一块大的发小,到底隐晦地点了句,“结婚的话都要查清楚。”
尤其是奔感情去的婚姻,容不下一点杂质。
他发小妥妥是因为情想娶人家,可人家呢?
郁拾华没为难自己的海马体,他也听明白发小言语里的提醒,不免凝眸蹙眉:“你这话意,让我有点多想。”
“多想是好的。”程善北拐了个弯,说起周演,“才多久功夫,太阳城西边已经是他说了算了。”
“我查过。”郁拾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特别那不过是表弟,算得上什么,喻姝想认他认,不想认,他自然不认。
“手上没人命吧?”
郁拾华静默片刻,不能说没有,就是法律上算他没有而已。
“嘿,不简单。”程善北又问起新加坡的那家公司,“温禾听说把所有股份转她了,一个小目标呢。”
郁拾华早接收过温禾的提醒,觉得还好。
不过是壹锦温氏内部的变故,怎么扯都和喻姝无关,喻姝也从没在公事上和他搞过脑子,越过线。
这也是他满意的一个要点。
至于和温禾的私交,那是她的人脉本事,更显得她一路走来不容易。
“说起来,宁姨倒和我提过她。”宁挚元适时出声,先前以为郁拾华没和人家长久的心,只是临时起意的喜爱,他自不会多事多话,这会儿一听话风,起码动了真感情。
“为什么和你提。”郁拾华一下拎出了重点,脸色也不大好看。
程善北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醋缸子翻了。你自求多福。”他该说的说完便去观战了。
红桃三向来‘抗老’特别费时间,可今儿这局太久了吧。
几颗糖的事儿,还没杀出来?
他吊儿郎当走到桌边,薛慕童便爽快分了一半肉干给喻姝,因为她早早拆了包装,已经吃了一小半了。
“姝姐姐赢了。”
薛慕荷脸上不见什么恼意,只递了根棒棒糖过去:“你还是老样子,密不透风的。”
“机缘而已。”喻姝随口一说,指了指她手边的另一根,“我要葡萄味儿的。”
“那你先还我。”薛慕荷二话没说,扬眉道。
喻姝看着自己手上蓝莓味儿的,一时倒纠结了。蓝莓不甜不水,是少数她很一般的水果。
可架不住这是某人相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