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拾华尝完了回忆里的酸甜苦辣,炯炯目光很快集中到了源头,那个近来让她魂牵梦萦的女人。
他格外尊重自己的心,不光和她贴着坐,还搂着她的腰,一副离不开人的样儿。
和先前还能装出来的淡漠矜持比,他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喻姝被他这么一打扰,心思彻底混乱,淡淡雪莲的男士香水混着烟草味儿,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每一个细胞,顺延着血液汇入心脏,挑逗着她从来抵挡不住的脆弱心防。
她在他面前,主打个始终如一。
“诶,脸红了。”薛慕童发完了牌,一面理一面笑话她。
喻姝抿了抿唇,不吭声,只两眼盯着牌,任由脸上的微红蔓延到了耳后,他这样搂着她,众目睽睽地,多不好意思。
薛慕荷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微压,到底没说什么。
“耳朵也红了。”郁拾华简直心情大好,心满意足地盘桓在她身上,活像条金尊玉贵的大龙扒拉着宝石不肯放。
“姝姐姐,把糖吃了吧。”薛慕童好心提醒,她还想送铺子呢,老拿几颗糖上台,这可怎么是好。
喻姝非常上道,利落剥了蓝莓棒棒糖的壳儿,往边上的龙嘴怼了过去。
“赏脸尝尝吧,我赢来的呢。”换一个场合氛围,她多半恪守本分,当一个懂事安分的小秘书,可这不都水到渠成了么,周围都是熟人,她又微微松了心防,言行上难免大胆许多。
大龙给面子的很,二话不说直接塞进了嘴里。
人就为了保他这蓝莓味的棒棒糖,都舍了自己爱吃的葡萄味儿,情深意重,他不能当没看见。
对面的薛慕荷满脸说不上来的复杂神情,无声感叹着爱情使人昏聩的真理,告诫自己绝不要如此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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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童表情更加生动,眼神先在那颗奶糖上黏糊了下,再艰难咽了口口水,开口都有点结巴了:“我是说,姝姐姐,那颗奶糖不会化吧?”
“化了也没关系吧。”喻姝笑意盈盈。
说着好像会有人吃一样。
要知道,这一屋子里就她一个穷鬼,薛慕童带的那些零食,比如这会儿某人吃上的棒棒糖,正宗瑞士进口,纸棒都和国内的不一样,一根就要半张毛爷爷呢。
穷奢极欲啊。
宁挚元接收到薛慕童的求助,作出一副无奈脸:“我兜里没糖,怎么办?”
喻姝看了眼薛家两姐妹,一个高冷无双,一个做贼心虚,反正面前的糖和零食是绝不外借的,宁死不屈呢。
她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小乳酪,十块一袋子的那种,干脆拍到了宁挚元面前。
“不用还了。”
程善北朝着郁拾华疯狂打眼色,一脸甘拜下风的佩服样。
彻底放飞了的喻姝下巴一抬:“还有其他话吗?”
薛慕童被她气势所震慑,不敢再胡闹,小声嘀咕着可以开始了。
这一局喻姝得了运气加成,直接拿了地主牌,四轮下来直接团灭农民,缴获了一堆价值不菲的小零食。
“多亏呢,要是这局有点像话的筹码,你秘书不就发家致富了?赶紧着劝劝啊。”程善北啧啧了两声,满脸可惜。
郁拾华没说什么,更没把那根棒棒糖塞回她嘴里,大庭广众的,他俩不用表演吃口水。他捏着那根纸棒,来回转了两下,淡淡道:“这么看不上我的小岛还是觉得我会破产?”喻姝向来知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