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几句,王女士最先按捺不住,试探起了喻姝的深浅。喻姝明显感到,那俩男性的视线同样聚集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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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转动间,她捧起茶盏轻轻吹了吹,举手投足间全是不经意的优雅与富贵气息。
“……其实也看公司规模体量。”她似是而非,话里破绽一堆,却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主打个雾里看花。
王女士拧眉问:“说实话,我从业以来,即便在四大时期,也没接触过郁寰集团的年度审计。”
有一声轻笑响起。
在座的也就赵总属性里有点不靠谱的因子,他眼神古怪:“郁寰这种体量的庞然大物你也敢想?不信你问这位秘书,人集团内部还有个内审部门呢。”
王女士自知失言,快速盘算自己带着的人手,又盯着喻姝看个不停,没个准话,她还真不好随意去挖旧人。
“这个不去说它。我能为事务所出点薄力的也就是在业务这块了,几位信得过我的话,容我去理一理,想一想。”
业务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算她背靠大树好乘凉,也要有点成算和规划,她来之前,几乎没做什么这方面的准备。
只看了最基础的资料。
郁拾华给她挑的这家事务所,真的规模有限,喻姝和三位简单聊了会,便由着人带领,熟悉了下内部员工。
几位审计员,还有最简单的人事行政负责人。
总共一算,连二十人都不到。
难怪连烧水倒茶的事儿,也要经理来干。
“您要的一些报表文件,都发您留的邮箱了。”临走之前,陈经理小跑着出来和她说道。
“多谢。”
结束快五点了,赶到集团大楼差不多得六点。保险起见,喻姝打了个电话给郁拾华。
在得知他临时被亲娘传召去吃饭后,喻姝打电话给了两位人民公仆。
“阿姝!”是婴婴一贯的哀嚎,布林海碰面后,她们几个还没聚过。
“下不了班了?”喻姝习以为常。
苏文婴认命地叹息:“最近不有个地产公司崩盘了嘛,人注册地是在我们辖区,这几日都围着他在忙,估计下星期会好些。”
“挺好的,再忙一阵,或许明年又能升一升。”
“借你吉言了。你打电话给禾宝没?说起来那家地产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是壹锦温氏哦。”苏文婴那边似乎有人找她说话,说完便匆匆挂了。
喻姝自然想起那日布林海温禾眉眼间淡淡的愁绪,以及新加坡的股权转让,跟进的律师今早还和她发过消息,过几日就稳妥了。
“禾宝。”
对于电话响了两声的立刻接通,喻姝难免感到零星的意外欣喜。
自打温禾入职后,喻姝一般都选择和她发消息,免得影响她的工作或者开会。也就眼下时间不早,发消息太磨叽了。
“诶,阿姝。”
喻姝听着她软乎乎的声音,心就不自觉软了几分。爱与城堡里长大的人,果然是撒娇小能手,简简单单几个字,都能隔空传递来糖分。
“晚饭一块吃?”
“你今儿不用伺候你那狗老板?”温禾明显是高兴的。
喻姝被她的情绪渲染,明明从早到晚连轴转了一日,加之这几日晚上都没休息好,早就倦意重重的脑子一下子被打了兴奋剂,语调不经意地高了一两分,含笑道:“我请你吃。就那坛子边上的老字号火锅吧。你过去方便吗?我来接你吧,还有十五分钟到长安街。”
“成。这季节吃火锅,总算不用人挤人了。”
“包厢多半还有。”温禾附和了句挂掉了电话。
等喻姝定好包厢,温禾发来了定位消息,人已经乖乖巧巧地等好了,附赠张俏皮可爱的自拍。
“啊啊,我好久没坐宾宾了。”温禾今儿下班早,本来还想着换身衣服,可一想好友的穿着,便也歇了心思。
不是大学那会儿,还能约定好穿闺蜜装的逍遥日子了。
都是苦命打工人,何必瞎折腾自己。
喻姝听着好友的宝宝话,福至心灵地笑:“看来你小时候认的车都不是模型,宾宾就是两三岁开始喊到现在的吧。”
温禾吐了吐舌:“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