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季清泠似乎从没爱过郁柏年,感情最好的那几年,也仅仅是家庭温情和亲情相伴。
“不一样什么?你老板真爱你吗?”温禾灵魂质问,她还犹嫌不够,“你也感受到了他真喜欢你?”
那就很可怕了。
啧。
明明你喜欢一个人,也知道他喜欢你,却还要提分手。
不是自个儿找死吗?
“那怎么办呢?恬不知耻地和他继续好着?”喻姝轻笑一声,“禾宝,我真他么希望是我的错觉。”
“我感觉,他要和我求婚了。”
温禾这回真有点惊了,不是她不看好喻姝的这段感情,而是打从一开始,郁拾华作为男方,就没表现出对正常恋情该有的态度。
加上双方家世差距摆在那儿,又有几桩过不去的破事。
理智必须永远大于感情,才能掌握好自己的人生。她好友的人生已经从开局就走向了下坡路,在没有彻底与过去进行切割前,任何出现的巨大诱惑,大概率不会成为救赎她人生的良药,反而可能成为引爆过去的雷。
一旦结婚后被爆出。
温禾想想就毛骨悚然。
季清泠本人几乎就是华国司法的人形代表,一路以正义与法律开路,从来坚定不移地执行着。
当年听说和初恋男友闹翻,也是这个缘故。
“阿姝,你……”温禾十分为难。
因为感情终究是两个人的事儿,她在这件事上,是实实在在的外人,和喻姝关系再好,也是两码事。
“你觉得,以郁拾华的智商与性子,如果不想伤害到他,能结束吗?”这是一直困扰喻姝的最大问题。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郁拾华难过。
换做以前,郁拾华没摸清楚自己的心意前,喻姝还能拿结婚来搪塞,这也是她愿意做三年情人的原因。
郁拾华没娶她的心思,只要她以回家结婚为由,总归还是个说法。
再不济,把她父母搬来,分手还是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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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当初一提离职,某人起码嘴上一点没挽留的意思。
可这会儿不一样了,喻姝是压根不敢拿这个来‘威胁’郁拾华,因为万一他不假思索地表示,自己就可以和你结婚呢。
况且,现找个相亲对象,哪儿去找这种冤大头啊。
她又不是真和人家结婚。
“只要他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