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脸和妈生脸从来没得比,同样的物质条件和保养水平,再多钱花下去,五官脸型头型都是改变不了的。
冯玟这一伙人,全都拉去卸妆的话,加一起都打不过孙绾拉来的这位美女。
人不急不躁的,没上赶着去挤郁拾华边上的位置,毕竟郁拾华向来不爱理会这些小心思和勾心斗角。
甚至说,他压根没正眼看过这些青春逼人、容貌靓丽的女孩子们。
“郁少,她调了大半年酒了,水准不错的。”孙绾笑着把酒杯推了过去,恰如其分地介绍着人。
这倒不是‘对不住’喻姝,而是工作使然。
来者是客,一杯酒而已。
要知道,喻姝没出现的那些年,每每郁拾华来蓝度,或者去其他地方,本着万一可能的幸运,人人都想来博个头彩。
过江之鲫,各有能耐。
孙绾主动或者被动地介绍过无数各有千秋的女孩子。
最好,能花落在自家就好了。
可惜没人成功过,郁拾华连车都舍不得给人家坐一坐。
所以,当年喻姝的出现,有多么叫人惊掉下巴,哪怕顶着秘书工作的名义,熟知郁拾华的人都明白这是怎么样的征兆。
可能是给好友的脸面,郁拾华抬眼看了下姿态谦卑的女孩子,流畅地拿过酒杯,慢慢抿了一口。
“不错吧?孙绾调教出来的人,差不到哪里去。”程善北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道,又眯着双招人的丹凤眼,凑过去问,“人去哪儿了?大晚上的,别不是和人去寻欢作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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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郁拾华吐字清晰。
程善北哇了一声,夸张道:“居然比你这大忙人还不得空。真是没天理了。”他又好生打量了番某人,笑道,“你也是不走寻常路,人在身边好好地不香吗?非得放生出去见世面?不怕人看花了眼,不要你了?”
“程叔说的是姝姐姐吗?”一群人都竖着耳朵听八卦,只有冯玟见缝插针地问了句。
“嗯…是了。”程善北明眸善眯,轻轻抖落指间的烟灰,对着郁拾华道,“你那宝贝秘书,在人家里上过班,是做保姆对吧?”
冯玟神情一滞,又百思不得其解:“姝姐姐说过这事儿?”
“她在你家上班时,你也喊她姝姐姐?”孙绾晃着高脚杯里的酒红色液体,似笑非笑道。
“是呀,玟玟从来不摆大小姐架子的。”
“要不然怎么会请我们来这儿耍。”
其他两个小姑娘渐渐适应了这儿的氛围,不仅有了开口的勇气,嘴皮子也恢复了在外的伶俐懂事。
孙绾淡淡一笑,没再和小姑娘打嘴仗。
不摆架子?
你们这么捧着她做什么?
她和你们处,请你们来这儿玩,不就是享受‘众星捧月’‘唯我独尊’的快乐?
只能说冯玟虽然有点不明所以的扭曲心思,但考虑到她的年龄和身份,待人接物都是笑脸对人,没人愿意纡尊降贵和她计较,或者戳穿她有点低劣的虚伪和装腔作势。
“她那会儿在学校里好受欢迎的,追她的人好多好多,我亲眼看着有个男生在校门口送她玫瑰花的。”冯玟语调微扬,有着说不出的轻快肆意,她又冷不丁记起什么,“温乔对吧……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