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无辜乖巧可爱的模样。
她希望在郁拾华面前自己是美好美丽的小女人。
白潞半点不慌:“高兴算不上,就是未雨绸缪罢了。或者……”不等她话说完。
老爷子表态了,他看向没说话的阎君合:“老二,你准备下宴会。”必须公开喻姝的身份。
否则他的孙女怎么和郁拾华结婚?
只有联姻才是最靠谱最稳定的关系。
难得有了东风,他应该鼓一鼓气。
阎君合没马上应承下来。
他有心为喻姝正名,但不想影响到无辜的何媛。
“我说二弟,你顾虑也太多了,那何媛本来就不是和咱们家一个姓,你公开了又怎样?”
说这话的是温禾的公公,阎靳深的亲爹,这会儿显然是酒多了,面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颇有讨人厌的说教嘴脸。
“再说,已经让她过了那么多年享福的日子,你没少给她送钱啊,凭什么。要我说,二弟,你要把钱都讨回来。”
阎君向说得四五不着调,半点没经过大脑。
温禾只低头啃咬着自己的蟹脚,仿佛既没听见婆婆时不时的酸言酸语,也没听见公公直言不讳的粗鲁言语。
阎靳深早早习惯了亲生父母的不着调,这会儿全神贯注盯着温禾瞧,试图以此分散掉自己的注意力。
“什么讨回来?”阎老爷子虽然重利,但也爱名声,何媛嫁得不能算差,且按部就班地成家结婚。
他心里对这个便宜孙女没什么偏见。
把嫁妆讨要回来算个什么事?
他家丢不起这人。
“唉,大侄女。你本来能继承的钱少了好多呢。”阎君向对着喻姝语重心长道。
直惹得旁边的阎靳青忍不住插嘴:“大伯,你这话和我每年都说一遍。说姐姐出嫁要分掉我的钱。”
一直盯着他的蓝益马上急了:“你胡说什么,大伯也是为你着想。”她当然也不待见自己的大伯子,多大的人儿一点为人处世的情商都没有。
这种话,是能当面说的?
蠢货。
“我肯定好好读书,自己挣钱。用不上那么多钱。”阎靳青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
蓝益把他保护地很好,以至于他对钱的姿态,有点天生优越的不屑一顾,在他看来,姐姐们把他的钱分走又怎么样?
那本来就是爸爸的钱,不是他的。
“傻孩子。”蓝益从来满意自己教养出来的阎靳青,比三房家两个不会读书的玩意儿强多了。
“我不傻。爷爷,我成绩超好的。”阎靳青很会适时展现自己,也不讨人厌。
当然,除了那些成绩不好拿不出手的。
白潞有点幽怨得看着自家俩儿子,一个赛一个地差劲,不怨丈夫怀疑孩子的遗传,她自己都觉得离谱。
“你是爷爷最小的孙子。你叔叔是爷爷最小的儿子,成绩也很好。”阎老爷子对老来得孙的阎靳青向来宽容。
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