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出门需要给谁说吗?
是谁不识大体?不懂身份?
魏纯然听完气不打一出来,敢这样跟我说话,我不体罚你们才怪。
“你,你,你们去我的院子里把草除一下”
“是”她们几个不敢在说什么。多说一句都是在给自己找事,今天没有保护伞。
到了院子以后才知道魏纯然有多坏。草连手都扣不住的高度。还不给任何工具,干拿手在地上摩擦。
魏纯然在家为难凌雪瑛院子里的人。凌雪瑛跟恒王坐在马车里,两两相望无言。昨晚渊子恒说的那些话还在她心里萦绕。她思绪混乱,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她原本以为渊子恒只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却没想到渊子恒的成年之路如此不易。她也没想到生在皇家的人居然可以勾心斗角到如此地步。
外人眼里的绫罗绸缎,山珍海味,皇亲国戚身份。却不知他们都是用生命在享受。
只要你在朝堂上表现出了一点点政治头脑。在别人眼里都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渊子恒那一辈的皇子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不是被分配到偏远地方,就是病逝。他虽说身在皇城,享受王爷待遇。可是哪一刻不是在伪装自己,装傻充愣时间久了,他都快觉得自己生性本风流了。
“怎么?害怕了?”渊子恒看着发呆的凌雪瑛问道。
凌雪瑛听渊子恒这么问,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不怕是假的,毕竟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感觉跟演电影一样,不可思议。
虽说自己活了两世,可是都是不经世事的环境。
“没事,别怕,皇城里的事我都部署好了,你见机行事就好”渊子恒看着呆愣愣的凌雪瑛又说。
“嗯”凌雪瑛除了木讷的嗯一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你能来送我,或许这也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了”
“胡说什么呢?呸呸呸”凌雪瑛一听急了。不顾影响的朝轿子里呸了几声。
渊子恒看着凌雪瑛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上扬。